來,放在自己手心,摸索了一會之後,手中出現一個小小的還沒有一厘米大的小東西,最新採血裝置,是他們在外面的時候方便採集沒見過的生物的血液戴在身上的,自代麻醉裝置,被採血的人根本就感覺不到任何痛楚。
只輕輕的一下,周睿根本就沒感覺到任何不妥,她今天不知道怎麼了,只是種了一點蘑菇,搬了兩趟土就覺得身上無力,她將其歸責為姜弋陽體力旺盛,晚上折騰不休造成的,根本就沒往別處想。
所以種完蘑菇之後,就回來想要躺一會,再起來準備晚飯的,誰想到一躺下就睡著了,一覺醒來的時候就感覺到自己身邊多了一個人,身子被牢牢的壓在粗重的胳膊腿下,只好扭轉頭部,看向那張大臉,見對方還在睡著,自己也不好動作太大,免得引起什麼不好的反應,這都是這兩天她的血淚談。
不過人不動作,不代表嘴也不動,小嘴輕輕的蠕動著,小小聲地咕噥著。
你這麼大的人了還睡什麼午覺,還是軍人呢,一點都不注意形象,就知道欺負我這個小女子,也不知道是吃什麼長大的,長這麼高這麼壯有什麼用……>;_<;|||
對面的男人睜著的眼睛中哪有一絲的睡意,之前一直都是在裝睡的,也就是說,她之前說人家的壞話都被人家聽進耳朵裡了。 ;好想罵人啊!%&;%&;
姜弋陽伸手一把捏住一臉尷尬的小女人的鼻子,狠狠地捏了一下,呵呵一聲,笑眯眯的說道:“哦,原來我才知道,你對我有這麼多不滿啊!”
這表情,這話說得,這呵呵,周睿不知道怎麼的後背這麼涼,那種戰慄感絕不是自己的錯覺,這是人的本能對於一種危險的預知。
一般在這個時候,人得行為往往比之想法更快一步,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兩隻小手已經擺的跟搖頭風扇有一拼了,小嘴不停的解釋著:“不是,我這是在誇獎您呢,說你身體好,不知道是吃什麼長大的,家裡一定十分盡心,所以才這麼健康,你看看我,就是沒有人照顧,所以才沒有你長得那麼好,丰神俊朗,一表人才……”那好聽話,就跟不要錢似的,都不帶重複的,說的她都有點噁心了。
一時沒控制住,還真是乾嘔了兩聲,痛苦的眼淚都快要流下來了,這下好了,姜弋陽的臉黑的跟鍋底灰有一拼了,他就不知道,原來他在這女人心中,是這麼一個噁心的程度啊!
黑著臉從空間中拿出一瓶水,開啟,遞給她,自己起來一臉不耐煩但動作絕對是小心翼翼的扶著她靠到床邊。
緩和了一下想吐的欲*望之後,喝了兩口水壓了一下,然後才看到男人漆黑的臉色,後知後覺的想到自己是在什麼情況下想吐的,尷尬的裂開嘴衝他討好的笑了一下。
~~~~(>;_<;)~~~~ ;,她對燈發誓,她絕對不是故意的,真的只是一時控制不住的。
姜弋陽一晚上都是黑著臉,周睿為了將功補過,晚飯的時候,都快使出渾身解數,煎炒烹炸忙活了一溜十三招,總算是將人哄得差不多。
接下來的日子,兩個人的生活終於恢復了正常,之前姜弋陽的行為只是為了宣告所有權和讓周睿適應多了一個人的生活,兩個人的感情漸入佳境之後,就不會再緊跟不放了。
而且姜弋陽的身份也決定了他沒有那麼多的時間,周睿也終於鬆了一口氣,她還是喜歡這樣類似老夫老妻的生活,而非熱戀中的生活。
姜弋陽拿到周睿的血樣之後,因為忙碌一直沒有給姜奶奶拿回去,老人家有些坐不住,就知道自己這個孫子不靠譜,索性派了警衛員自己過來拿了。
那兩個老師參加完什麼講座之後,就又回了學校,只有四個人的課堂不要太安逸啊,以前上課的時候,做了滿屋子人,誰來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