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平我豐國。自從我接任國主之位後,才發現如今的豐國已經被那些老頑固們剝削得什麼都不剩了,只剩下一個空殼子。若是你願意娶我為你的國夫人,我豐國做你的藩屬國,也並非不可能之事。”
高凌燕聞言,眼神中確實閃過一絲驚訝,但這份驚訝轉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更加深沉的平靜與審視。她以一種近乎審視的目光深深地看了段正懷一眼,彷彿要穿透他的言語,直達他內心的真實想法。她的心中在快速盤算,衡量著段正懷話語中的真假與誠意,以及這其中可能隱藏的深意。
片刻之後,高凌燕輕輕一笑,語氣中帶著幾分戲謔與調侃:“你也說了,豐國現在不過是個空殼子,我若是真要了,豈不是還要幫你養一個國家?我高凌燕可沒那麼傻。”
段正懷聞言,倒是沒有生氣,反而摸了摸自己的臉,自嘲地笑道:“我還以為我至少還有些姿色,能讓高女帝為我神魂顛倒呢,沒想到竟然還不足以打動你的心。”他的語氣輕鬆,但眼神中卻透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認真與期待。
就在這時,雲飛揚推門而入,打破了書房內的輕鬆氛圍。他神色凝重,手中緊握著一封書信,徑直走到高凌燕面前,低聲說道:“陛下,馬上入冬了。可不知為何,鄰國蘭陵國居然派人送來了一封請戰書。”
段正懷聞言,眼神中閃過一絲好奇,不等高凌燕反應,便一把搶過雲飛揚手中的請戰書,匆匆瀏覽起來。片刻之後,他冷笑一聲,將請戰書扔回桌上,不屑地說道:“就是那個全國只有十萬人的蘭陵國?雖然他們全民皆兵,地勢也是易守難攻,但弱是脫離了地利的優勢,他們也不過是一群老弱病殘罷了,根本稱不上什麼隱患。”
高凌燕聞言,眉頭微皺,目光在段正懷與雲飛揚之間來回遊走。她心中明白,這封突如其來的請戰書絕非偶然,其背後必然有著更加複雜的政治陰謀。她沉聲道:“這麼說來,是有人挑動了這個容易衝動的蘭陵國,讓他們跑來試探我雲南國的國力了?”
段正懷與雲飛揚聞言,都深深地點了點頭,眼中閃爍著對高凌燕敏銳洞察力的敬佩。段正懷開口道:“難怪那個姓趙的,即便是要犧牲掉一個皇后,也捨得讓你自立為帝。你果然睿智非凡,這樣的小伎倆根本瞞不過你。這顯然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的戲碼。我豐國看似強大,實則外強中乾;而你雲南國因為改朝換代,經濟尚未穩固。那些原本與我們南國和豐國實力相當的國家,自然想趁機在我們身上撈點好處。只是他們找不到突破口,便威逼利誘蘭陵國,讓這個容易掌握的小國來試探我們的虛實。”
高凌燕輕輕一笑,眼神中透露出不容小覷的堅決:“不過是些撓癢癢的伎倆罷了。既然如此,我便寫信回去,問問趙郢擎的意見。若是他允許,我們就聯手收了蘭陵國,揚揚我國的國威,也讓那些暗中窺視的宵小之輩知道,我雲南國和豐國不是他們可以隨意拿捏的。”
段正懷聞言,指了指自己,眼中帶著一絲驚訝與期待:“我們?你是說,豐國和雲南國聯手?”
高凌燕微笑著點了點頭,目光中閃爍著智慧的光芒:“沒錯,我們。若是不帶上你,怎麼達到他們想要試探我們兩國的目的?既然他們都出手了,那我們怎麼也要應一掌,回擊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