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還是有的,他當即打電話給一報社的編輯,告訴他,有個大新聞。
但編輯一聽到“花溪村”三字,卻沉默半晌,然後告訴他:“這件事,你最好在外面等,我們也想知道出了什麼事,但上面說,只允許我們等,其他事情都算越界。”
王猛感到一籌莫展,心中更是焦急,他把車停在路旁,準備等會兒再去試一下那條很隱蔽,路況卻極差的小路,此時先點一支菸緩解一下情緒,但這時車窗突然傳來敲擊的聲音。
他煩躁地抬起頭,卻看見這麼一個人:高高瘦瘦,衣著材質上乘,修身時尚,但愣是被此人穿出邋邋遢遢的感覺,一張本算清秀的臉透著莫名其妙的懶散,最可笑的時候,大冷的冬天,他卻把褲子的一條腿挽起,另一條放下。
他沒說話,這人卻先說話了:“老鄉,去花溪村幾塊?”
王猛真是又好氣又好笑,好歹自己開著是上百萬的越野車,這人竟能把他當成了野出租,而且這人的扮相,確實不怎麼正常,於是王猛決定不理睬他。
但王猛再看到這人的時候,這人卻已經坐到了副駕駛的位置,王猛懷疑道,難道自己沒有鎖車門?
不待王猛說話,這人卻先說開了:“老鄉,去花溪村,你不知道,那些開出租的,把我扔這裡就不走了,還好遇到你了,麻煩死了。”
王猛覺得有些煩,但還是將汽車開動,向心中的那條小道開去。
“老鄉,看樣子,你也是要去花溪村的麼?”
“嗯。”王猛心不在焉地應了一聲。
“哦,那你這是順路了,就不該算我租的車吧,那錢就不用給了是吧?”
王猛楞了一下,感到一陣鬱悶。
那人又遞來一支菸,王猛本不想接,但用餘光瞅了一眼,卻發現那煙盒有些不一般,通體白色,沒有商標,依稀好像看到最下方有一個“供”字。
於是他還是疑惑地接了過來。
那人開始喋喋不休,而且他的語言有些特色,句句離不開“麻煩”二字。
“唉,真是麻煩死了,老鄉,你不知道我兒媳婦,昨天晚上給我打電話,說我剛滿一歲的孫子發了高燒,急的我趕緊趕來,結果遇到這一碼事。”
王猛奇道:“你才多大,就有孫子了?”
“哦,這不,我沒說清楚,是乾兒子,說起來,我那乾兒子,也挺喜歡越野車的。”
王猛聽著這人的話感到周身都不舒服,很想罵人,卻不知道從何罵起。
直到快開到目的地,卻看見就連這條道路兩旁,早已經站滿了軍人。
王猛感到一陣灰心,想要開車走,但那怪人卻說:“走啊,快點啊,怕什麼?”
王猛聞言也不知道哪裡來的火氣,猛踩一腳油門就往前走,但汽車還沒真正意義地跑起來,就被路邊的軍人用凌厲的眼神和手中的武器嚇得剎車。
那軍人走過來,敬了個禮,剛想說一套王猛今天聽了很多次的說辭,但那怪人卻搶先一步,將一張皺巴巴的紙遞給他,他展開看了看,皺著眉頭說:“但這個和這次的事無關。”
“你打個電話請示一下唄,我就是為了表示,我也是有關係的。”怪人很坦然地說,只是這份坦然無論如何在王猛眼中看起來都有幾分無恥。
軍人猶豫了一下,還是想方設法通知到了上面,隨後,軍人招了招手,示意他們可以過去了。
王猛一陣驚奇,怪人卻不停嘟噥:“真是麻煩死了,怎麼這麼麻煩。”
又走了一會兒,卻看見前方出現了一個奇怪的老頭,那人道貌岸然,白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