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他濃眉大眼,眼中盡是能感染別人的笑意,看來極為可親。
他站離她好幾步遠,怕嚇著她。「別害怕,惜雲姑娘。我叫莫震飛,你可以叫我莫大哥或是震飛。」
司徒斌兒慢慢的記起一切,被人劫走、出了蘇州城、傷了人後被擊昏……她四下張望,並沒有看到那個黑衣人。想起那鋒利的刀刃、染紅的前襟,她的眼蒙上一層擔憂,怕自己在無意中損傷了一條生命,即使那個男人她根本稱不上喜歡。
「你的同黨呢?死了?」聲音緊繃,隱藏不了她的憂心。
「你不必擔心,只不過是一點小傷而已。老大他洪福齊天,命大得很,死不了的。」莫震飛笑道。
司徒斌兒信了他的話,低頭不語。莫震飛並不急著走開,有美人可看,何況又是如此的清雅絕麗,很值得好好的欣賞一番。
「他是誰?為什麼要劫走我?」她輕聲問道。
「你還不知道老大的名字啊?他叫秦少揚。」
秦少揚?司徒斌兒想道,這個名字好耳熟。
「至於原因嘛……老大沒有告訴我為什麼,我只知道是受人所託。」莫震飛保留了一些實情。秦少揚決定要讓她知道時自然會說,不必他來長舌。
司徒斌兒潛心思索,她平日雖然冷淡,但處事待人合宜,並沒有樹敵,是誰想要為難她呢?
「你不必擔心,」莫震飛柔聲安慰她,「我們不是採花賊。老大並不是殘酷的人,看來你們有個不太好的開始,不過沒關係,只要你乖乖的聽他的話就行了。」他聳聳肩,「他最討厭事情不在他的掌控之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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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少揚回來時看到的就是這番景象。司徒斌兒醒了,張著大大的美眸望著莫震飛,而那該死的小子竟然有說有笑外加一臉陶醉,真是該死了。
「你沒事好做了嗎?」秦少揚冷漠的聲音突然揚起,司徒斌兒一驚。但莫震飛習慣了,不知死活的對他笑。
「老大,你可回來了,我都快餓死了。」
秦少揚原來是出去獵食,而莫震飛的任務就是看好司徒斌兒和負責整理出一塊空地,好讓他們晚上休憩用。 本來兩個大男人已經習慣了野地生活,再惡劣的環境,隨便找個地方也能休息,但顧慮到柔美的司徒斌兒,莫震飛自作主張的決定找個較平整舒適的地方。
秦少揚將手中的獵物交給莫震飛,烹飪食物的工作向來由他負責。莫震飛走開去忙了。
秦少揚以侮辱人的直率眼光將司徒斌兒從頭打量到腳,繃起嚴峻的面容。
「不要利用你的美貌去迷惑震飛,他沒有你想像中那麼單純。」他的聲音強硬。
司徒斌兒氣得七竅生煙,他的輕蔑令她難受。出於報復的心態,她刻意的貼近他,纖纖玉手勾下他的脖子,踮起腳尖靠著他的耳朵呢喃,吐氣如蘭。
「人們不是期望著,像我這種身分的女人就該有這種行為的嗎?」她輕佻的說,察覺到在她的手心下,秦少揚的脈息加快,肌肉不自禁的緊繃起來。
實際上,司徒斌兒是氣到不管後果了,她還是處子之身,對於這種挑逗男人的輕佻舉止,都是看著擁月樓的姊妹們與客人打情罵俏學來的,末解男女歡愛的她根本無從得知這會點起多大的一把火。
秦少揚原本垂在身側緊握的手抬起,圈住她的細腰,低頭看著司徒斌兒驚訝的眼,他的力道雖不至於大到弄痛她,卻也不容許她脫身離去。
站直身軀後的他高得教人心慌,也近得讓人緊張,司徒斌兒有些後悔讓自己處於這種明顯的弱勢下,她必須仰起頭才能看到他的表情,而她一點也不喜歡他帶給她的感受,這個男人的力量使她害怕,她在氣憤下突生的勇氣迅速消退,不安的欠動著避開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