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將手一抱,已經將文無名扶了手中。武克永早已站起來,此時將手一揮,只見他的兩個親隨縱身上去,從王姓老太監手中接過了文無名。
韓風看到這裡,暗中鬆了一口氣,同時也為這個王姓老太監的修為和功力所震驚,心想宮中果然是高手如雲,這麼一個不起眼的老太監,居然也有著如此驚人的本領。
皇太后問道:“不知皇上打算怎麼處置文無名?”
武承平道:“誠如太后所言,文無名已經冒犯了朕,死罪雖免,活罪難逃,朕這就將他打入宗人府的天牢,暫時關押起來,日後再做決定。”
皇太后面色一變,道:“皇上,你……”
武承平這會倒是變得強硬起來,將手一舉,道:“太后不必多說,朕決定的事不容置疑,太后若是無事的話,還請回宮去吧,這裡畢竟是前宮的範圍,太后乃後宮之垂範,實不便在此多待。”
皇太后嘆道:“既然皇上心意已定,哀家多說無益,這就告退。”說完,帶著兩個宮女,以及那四個尚沒有完全痊癒的老太監,離開了金鑾殿前,自回後宮。
皇太后一走,武承平便對武克永道:“永兒,文無名的事就交給你了,朕不希望看到他再繼續胡鬧下去。”
武克永道:“兒臣明白。”
武承平一臉的疲倦,就好像是勞累了一番似的,揮了揮手,對烈親王等人道:“眾卿家都退吧,朕要歇息去了。”話罷,在王姓老太監的攙扶下,漸去漸遠。
直到武承平的身影消失之後,武克永這才揚聲道:“今日的事,在場的每一個人都要保密,誰若說出去,決不輕饒。”
他身為皇太子,乃大明帝國的儲君,所說的話便是諭令,就連烈親王在大是大非面前,也要聽他的,跟其他人都是道了一聲“是”。
武克永把韓風叫到了近前,然後對烈親王和武克勤道:“烈親王、三皇兄,你們與其他人都退下去吧,我有一些話要對韓僉事說。”
誰都知道韓風現在是武克永的人,所以誰也不敢多問。不一會兒,金鑾殿外的廣場上除了負責值守的數百個禁軍之外,其他的人都已經退了出去。
武克永讓那兩個親隨將昏死的文無名暫時“押”回東宮,然後對韓風道:“小弟,你來的時候也看到了,文無名雖然是我的十二皇弟,但他已經冒犯了皇上,我不得不將他關起來。”
韓風聽他叫自己小弟,也就順口說道:“六哥,我與文兄是好朋友,他這次雖然大膽了一些,但也是一時衝動,希望六哥不要怪他。“
武克永道:“我不會怪他,他所受的苦我們無法體會,但能夠想象得到。不過,你要有個心理準備。”
韓風面色一變,道:“六哥,你要……”
武克永道:“父皇原打算這件事人越少知道越好,因為那樣的話,就算十二皇弟冒犯了他,他也可以既往不咎,但現在,十二皇弟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對父皇不敬,為了顯示龍威,以警眾臣,十二皇弟這次就算還能保留性命,但他只怕將會終生留在天牢之中。”
韓風道:“六哥,難道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武克永道:“有是有,但這個辦法行不行得通,就看你能否勸得動他了。”
“我?”
“不錯。你是他唯一的好朋友,還是他的救命恩人,你說的話他未必肯定,但一定在乎。我也不奢求你能勸他讓放下一切,但只要你能讓他放棄冒犯皇上和皇后、皇太后,我就有辦法將他從天牢裡救出來,畢竟皇上曾經深愛過寶妃娘娘,他是寶妃娘娘的血脈,若非必要的話,皇上是不會與他為難的。”
韓風聽了這話,沉思了一會,說道:“六哥,文無名的性格我十分清楚,他是那種既然決定了要做就絕不回頭的人,不過這事關係到他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