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動?我和她們熟都不熟,有啥好激動的?”田芯淡淡的說,臉上的不高興更甚了。
旁邊的姜梅用手拉了拉田芯的衣角,田芯則把頭偏向一邊,完全不去看王勃。
氣氛一下子沉默下來,只剩下四周熙熙攘攘的人流發出的各種各樣的嘈雜聲。
王勃求助似的看向姜梅,姜梅卻白了他一眼,而後小聲的問:“跟小婭和好了?”
“也……沒有完全和好。就是……好朋友嘛!小婭,我,還有嘉慧,我們的學校就挨在一起,大家抬頭不見低頭見,又是一個地方出來的,平時之間的走動,自然就多了些。”王勃期期艾艾,言不由衷的說。
聽王勃這麼一說,姜梅立刻拉著田芯的胳膊,安慰說:“哎呀,搞了半天,原來是個誤會,看把你芯姐擔心得!好啦好啦,田芯,小勃都說了,他和小婭只是好朋友,所以你就別生氣了。”
“鬼個朋友,這你都信啊?”田芯沒好氣的白了姜梅這個和事佬一眼,依然不看王勃。
“小勃,你給你芯姐老實說,你和小婭是不是隻是朋友?”姜梅朝王勃猛使眼色。
“是……目前就……只是朋友……”王勃耷拉著頭,一副垂頭喪氣的樣子。
“田芯,看嘛,小勃都說了,他和小婭真是朋友啦,你不要多心。”姜梅搖了搖田芯的胳膊,繼續安慰。
然而,田芯依舊不開腔,依然不拿正眼看王勃。
姜梅繼續在王勃和田芯之間充當和事佬,一邊安慰田芯,說王勃這孩子有時候是蠻淘氣,不讓人省心的,但是人善良,沒有整人害人的壞心眼,而且很念舊情,是絕對不可能始亂終棄,當現代陳世美的;又說什麼人不風流枉少年,就他現在的狀況,肯定很受女孩子歡迎,但他一直老老實實,沒有沾花惹草,最後也就是跟以前高中的老同學走得近一些,已經很不容易了,讓田芯要相信王勃。
姜梅說到這裡,王勃趕緊像小雞啄米一樣的朝田芯點頭,說:“芯姐,梅姐說得千真萬確,我在這邊可老實了,一點也沒有亂來,到現在已經憋了一個多月了。不信,今天晚上你可以親自檢查嘛。”說著,便伸手將田芯擱在桌子上的手抓在手裡。
田芯終於被王勃的話逗笑了,尤其是“憋了一個多月,讓她檢查”的話,讓她在姜梅面前極不好意思,俏臉頓時泛紅,再也無法維持自己的冷臉,抬頭啐了他一口:“老實?你老屁個實哦!你啥德行我還不曉得?少說那些好聽的!”田芯一縮手,把自己的手從王勃的手中抽了回來。
王勃的話也讓姜梅尷尬不已,狠狠的瞪了他這個亂說話的傢伙一眼,但還是沒忘記自己和事佬的角色,瞪著他說:“小勃,剛才我在你芯姐面前說了你不少的好話,但你自己要對得起我的那些話,明白不?你芯姐別看在員工們面前是個女強人,其實是個很脆弱的女人,經不起什麼大的傷害,尤其是來自於你對他的傷害,是她根本無法承受的。她每天起早貪黑,亡命的為你幹事業,擴大‘曾氏餐飲’的版圖,再苦再累,她都不在乎,因為她知道這是為自己的愛人付出,所以她心甘情願,但你要對得起她的付出,不能辜負她,別把一切當成是理所當然,知道嗎?”
“知道知道,梅姐,你說的我都知道。我王勃這輩子最幸運的事情,就是兩年前把芯姐招至麾下,讓我能夠抽身,無憂無慮的去幹一些自己真正喜歡乾的事情。你放心,梅姐,我不會辜負芯姐對我的厚愛的。”王勃抓住機會,當即在田芯面前表起決心來。
自然,他的決心被心頭極度不爽的女人白眼加冷臉的“鄙視”了。
三人正說著,從烈士墓打車過來的梁婭和鍾嘉慧到了。王勃心頭咯噔一下,極其擔心田芯把對他的冷臉朝梁婭使去,心頭焦急,猶如熱鍋的螞蟻。
十分感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