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陽笑著解釋。
確實孟春鵬做的根本就無法評判對錯,如果是自己的話,可能也會跟孟婉婷一樣的反應。
可是你能說他做錯了嗎?就像平叔所說,他是個男人,也要為了整個家庭著想。
“不錯,是我想通了,爸爸也有錯,卻不是為了自己,而是為了家著想。”
果然孟婉婷想的跟張陽一樣,繼續道:“他不能原諒自己,而我這個做女兒的再不原諒他,對爸爸太不公平。”
略一停頓之後苦笑著道:“媽媽當初這樣選擇也是為了家著想,現在跟爸爸在一起,雖然少了媽媽,這個家卻依舊完整幸福。”
她這話說的十分大氣,張陽心中卻一酸,為她感到高興的同時,卻也為自己感到傷感。
孟春鵬聽到女兒這番話語,眼眶一紅,看了一眼四周掩飾這份感動道:“走吧,咱們就去,別提這些傷感的事情。”
這時儀式已經結束,眾人紛紛簇擁著顧明悠與鄭彬浩向酒店的大堂內走去。
宴席的安排本來是讓張陽與鄭彬浩爺爺奶奶與父母一桌,當然還有冷清秋師徒。
讓張陽驚訝的是居然還有沈雪的爺爺被奉為上賓,隨即一想那天晚上他牛叉的派頭,加上鄭建國也是軍人出身,也就可以理解。
當然他婉言謝絕,他是說什麼都不肯過去。
兒子結婚,鄭建國自然十分高興,不過一直招呼客人被眾人道喜根本就沒抽出時間來打招呼。
而鄭彬浩的媽媽則陪著兩位老人,不時偷偷抹一下喜悅的淚水。
以他們的家世,兒子娶老婆當然是再輕鬆不過,甚至不知道有多少名門閨秀主動送上門來。
但是兒子對顧明悠的專一,還有就是當時差點生死之隔的經過,大悲大喜之下讓她徹底明白兒子所追求幸福的決心。
現在終於開花結果,這樣完美的喜事讓她這個做母親的自然激動無比。
他們將張陽當成貴客的心情可以理解,不過張陽卻不想跟他們這些長輩坐在一起。
當然他也不會選擇跟孟春鵬這個牛叉的領導一桌,最好的選擇就是跟沈雪在一塊,找了個位置稍顯偏僻的酒桌坐了下來。
看起來一桌人都並不熟悉,簡單的寒暄客套幾句話,便各自吃飯,等待著新郎新娘敬酒,然後結束宴席。
“沈雪,好長時間沒見你了,跑哪兒去了?”
一個聲音響起,張陽與沈雪幾乎同時望去,只見隔著兩桌桌子的一個酒席上,一個男子衝這邊喊道。
男子十七八歲,眼睛有些外凸,看起來更像蛤蟆,頭髮梳得一絲不亂,打著鋥亮的髮膠。
而黑色緊身背心外穿著一個牛仔坎肩,脖子上掛著一個十字架吊墜。
肥大的牛仔褲大頭皮鞋,像個古惑仔,與那打著髮膠一絲不亂的頭髮又極不相稱,不倫不類的感覺。
他聲音很大,引起酒桌上的人紛紛側目,沈雪扭回頭後,並沒搭理他。
“那是誰啊?”張陽好奇的問道。
“就是一個花花公子,北都四大家族凌家的凌秋樂。”沈雪不屑的說道。
“你怎麼認識他的?”張陽習慣性問道。
“在朋友聚會上認識的,後來到我學校找過我幾次。”
沈雪說完,側頭看了一眼道:“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所以我也沒理,後來我就轉學到了東海。”
“你不會是為了躲他才轉學的吧?”張陽開著玩笑道。
“為他?我還沒必要為這樣噁心的人轉學吧。”
沈雪停頓了一下之後,微笑著道:“我就是為了你才轉學的,要不然乾脆咱們不回東海了,留在北都。”
“得了吧,留在北都看到這樣的人,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