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可能將一個已經不存在的,完整我的親手擊殺?正因如此,他便將心中的憤怒轉移到了如淵身上,想要將之擊殺,一洩心頭之恨。”
“正在此時,我做下的事情終於被道mén中人知曉。鄭鳳圖心中正是憤恨,撞見了來尋找殺人兇手的道mén武修,便將這件事利落的應承下來,同道mén中人一場廝殺。”
“而如淵,則在神念分化,繼承妖帝傳承之後回到山中,接掌有關妖族的一切。”
“就這樣,鄭鳳圖同道mén武修一番苦鬥,被清玄道人擒入了謫仙井中,就此關押數十年。妖帝如淵在用雷霆手腕,平定妖族中一切不平的聲音,將妖族就此接掌過來。”
“而鄭鳳圖一番苦思冥想,終於明白了該如何讓我現身,又定下了計策,如何將我親手斬殺。所有計劃全部定下之後,他才衝出謫仙井,在北疆中蟄伏下來,等待一個最好的時機。”
“終於,你來了。鄭鳳圖所一直在等待的最好的時機,便也來了。”
如淵望著裴東來,沉聲道:“在鄭鳳圖的安排之下,你有九成以上的可能xìng可以得到紫皇神木。而他也清楚,一旦我重新出現在世間,便會掀起針對人間道mén的撕殺,更或者會在你得到紫皇神木後,同你爭奪紫皇神木。”
“而他心中清楚,我能夠看穿他的安排,於是,便將這件事情安排的更深一步。明裡暗裡兩種算計,便是bī著我同你一戰,並且還要讓我心甘情願的死在你劍下。”
“就連我提前出現在紫皇神境中,將其中事情看透,也全都落在他的算計中。也正要有這麼一步棋,才會bī得我不得不主動受死。”
“這算計,便堪稱是天衣無縫。做下這麼大的盤算,還真是難為他了。”
如淵此刻面上的神情,已經恢復了初見裴東來之時的模樣,一張臉上掛著玩世不恭的笑意,渾不把這件干係到自己生死的事情放在心上。
“那現在呢,你想怎麼辦?”
裴東來看著如淵,問道。
“雖說我剛剛來到人間,便要hún飛魄散被你斬殺,著實有些冤枉。不過還能夠將那些事情再在心中回憶一番,便也就不虧了。”
如淵望著裴東來,斜眼道:“還能怎麼辦?tǐng直了脖子被你砍唄。這件事情已經沒了週轉的餘地,我想不認命也沒有辦法啊。”
“果真如此?”裴東來看如淵此刻如此輕鬆,心中反而有些不相信。
“就是這麼件事。”如淵看看裴東來,嘴一撇,說道:“你可別一時心軟看著我現在的模樣不忍心下手,我可明白告訴你,若是現在你這一個心軟了,我便能夠從你體內大搖大擺的離開,再次顯化人形。”
“雖然你我二人必有一戰,而且我八成還是要被紫皇神木所殺,但是到了那個時候,我不知道要掀起多大的腥風血雨。”
“就趁著現在吧,麻利的動手。”
說完這一句,如淵便閉上了雙眼,真的做出了引頸受戮的模樣。
“若水,勞你苦等了。我這便來陪你。”
這句話,輕的不能再輕,即便是裴東來也不曾聽到一星半點。
這句話,卻也沉重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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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將此身投一處,報答平生未展眉。”
峻嶺之中,高山之上,清玄真人正同蕭楚材坐在山頂的涼亭中,慢慢的飲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