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外來戶呢?看著我狼吞虎嚥插不上話的陶應;已經不安份的來回走動了。
看來陶應是個性格跳脫的少年啊!我想著說到:〃二弟扶我一下;在屋裡躺了好幾天了;出去遛遛。〃紅兒又給攔住了:〃老爺交待了:得讓郎中檢查完才能活動。〃我只好又重新躺下嘆息道:〃唉。。。。。。!你去請郎中吧!”
紅兒走後;我同陶應聊了起來。當然;我儘量少說;引導他說。這樣才儘可能多的瞭解現在這付軀體的情況;以便儘快的進入角色。在我刻意的引導下;性格活躍的陶應侃起了‘徐州三少’的光輝事蹟(另一少為徐州別駕從事糜竺的弟弟、糜貞的二哥糜芳、字子方)。聽著、聽著;我瞭解到:這三位還真不是普通的紈絝啊!喝花酒、泡青樓、留連賭檔、打群架等等。。。。。。,無所不通。當然;還是有一樣好處的!他們很少禍害小民、欺負百姓(其時;也是沒有這個閒心)。
其間;陶應也曾提起三人一同參與過的胡鬧;而我卻不知所云;陶應有所疑問,我也只有推給郎中(失憶)了。哥倆兒真可以說是相談甚歡!紅兒領著郎中前來給我瞧看,也沒影響我為了解現在所擁有的這具軀體的以往情況而暴發的求知渴望。至於郎中是什麼時候走的?我就更不知道了!
聽著陶應的數說;我內心猛然的一陣心悸的想起陶氏兄弟的結局。真是少年不知愁滋味呀!〃唉。。。。。。!〃我不知不覺中喟然長嘆了一聲。〃大哥你別發愁了!剛才郎中不是說了嗎?現在你的身子只是虛弱;將養幾天就會好了。我一會兒去找子方;讓他在晴翠樓擺宴給大哥壓驚。誰讓是他家那個雌虎惹的禍了?〃陶應以為我是因傷而嘆就勸到。
我扶著床沿兒站了起來;看著陶應很想說些什麼。又一想: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還是以後慢慢誘導吧!因而也就說到:〃在屋裡時間長了有些悶,讓紅兒扶我出去透透氣。你也別淨陪我了,這幾天讓父親把你關在家裡也悶壞了吧?出府去散散心吧!〃〃好吧!紅兒你扶大少爺到亭子中去坐坐。大哥;我去了!〃說著,陶應人已經沒影了。
在紅兒的攙扶下;我走馬觀花的逛了大半個刺史府(當然是藉故熟悉環境)。刺史府佔地很大;粗略估計有兩晌地;僅房舍就有五、六十間。還有亭臺、花園、水池等等。府院北側是一個小型練武場;兵器架上擺放著十八般兵刃、弓弩等,地上放著打熬力氣用的槓鈴、石鎖等。整個府院位於城東;刺史官衙的側後;有側門可直通官衙。
坐在涼亭的石几旁;手端著紅兒奉上的茶杯;我已經神遊半個時辰了。使紅兒不得不想:大少爺有被打傻的傾向?結合大少爺醒過來之後的一些行為和說話客氣的語氣;紅兒有了一種怪異的感覺:這還是大少爺嗎?我當然不知紅兒內心的動態;仍在冥思苦想著:還有兩年多就要聖令不出長安、群雄並起、天下大亂了。
徐州又名彭城;歷來鍾靈毓秀、藏龍臥虎、地傑人靈;乃漢高祖劉邦斬白蛇起義的故地。東臨淮海、西接中原、南屏江淮、北扼齊魯,乃連線南北之門戶;兵家必爭之地。徐州漢時與、楊、青、兗諸州相接;一馬平川、易功難守。
很快就要到來的是來自兩方面的壓力:兗州的曹操和淮南的袁術。當然;現在曹操還在洛陽任他的西園校尉;而袁術則開府南陽經略豫州。未雨稠繆!機會總是青睞有所準備的人。歷史上對袁術的評價是少謀寡斷、嫉賢妒能、窮奢極欲。但歷史是為勝利者所寫的;袁術能成為一方諸候除去家族的原因外;應該也不是個善茬子!由於時空的改變;其不排除被曹操趕到徐州來的可能?既使是竊居淮南;其對徐州的窺視之心亦不可小覷!
曹操的掘起是歷史的必然;‘治世之能臣、亂世之梟雄’的評價恰如其份。其雄才大略無人能及!同這樣一個強勢人物做鄰居;無疑於與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