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卻怎麼也沒想到會是一塊木頭,孩子的大腦跟成人是不同,奇思妙想也不足為奇。
看在孔二爺的面上紛紛開口道。
“這木頭還分很多種呢,紫檀,黃花梨,紅酸枝,都是名貴稀有的木頭。”
“可不是,若是這木頭再是上了幾百年的,那更是珍貴了。”
大家七嘴八舌就將盒子的木頭,看做是那些名貴樹種了。
宋巖回頭問蘇青,“是紫檀?”
蘇青搖頭,斬釘截鐵,“不是。”
“黃花梨?”
蘇青再搖頭,仍是乾脆回道:“也不是。”
“紅酸枝?”
蘇青這次直接搖頭,沒說話了。
孔銘揚見宋巖還要沒完沒了地問下去,頓時不耐煩了,平時木訥一個人,怎麼就變得這麼囉嗦,瞪眼看著他,“不是你腦中的任何一種”
孔二少這嘴可真夠毒的,這話?意思多多啊,怎麼理解好呢?
第一,你這腦儲量太少了,完全沒能力想到哪兒。
第二:這東西太稀有珍貴了,不是你能想得到的。
不管那層意思,宋巖都被二爺給深深鄙視了。
受傷的宋巖,心裡火啊,要不是顧忌今天是爺爺的壽誕,非拉著這人幹上一架不可,儘管幹架後,被蹂躪的可能還是他,但這至少可以發洩一通啊。
就見他委屈地看著自己的師傅,尋求精神慰藉。
蘇青眼神示意一旁的孔銘揚,怎麼淨欺負單純的孩子,他還是我徒弟呢,就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讓讓他嘛!
孔銘揚眼神回道:我是很誠實的人,向來實話實說,雖說實話傷人,但我也不能昧著良心說瞎話吧。
得,這位更無辜。
蘇青只得安慰了句宋巖,“這對你來說,確實太難了。”
膝蓋又中一劍的人,恨不得找個角落哭去他,孔銘揚那廝陷害他也就算了,居然連師父都拋棄了他。
不管宋巖鬱悶地想蹲在地上畫圈圈詛咒,就見崔以珊,聽了他們的對話,嘴角嘲諷地笑,這群溜鬚拍馬的人,也不覺噁心,人家父母都說了不是,他們居然還在這兒追捧。
小孩子過家家,拿了塊木頭,你們還當成了寶貝了。
就見她走上幾步,笑著說;“宋老爺子,別說是一塊木頭,就是從路上撿了一塊石頭那都也代表著一片心意不是,這說明孩子心裡想著你,小朋友才幾歲,沒見過什麼好東西,等他長大了,見的好東西多了,送給你的禮物,自然就上檔次了。”
這話聽上去,是那麼回事,像是為小孩子解圍,可在有心人的耳朵裡,就有種違和感。
向來遲鈍的宋巖,這會兒,腦子卻突然靈透起來,聽出這話中有味。
宋老爺子多看了崔家丫頭一眼,點點頭,“說的也是啊,小白送什麼,我都會珍藏起來的。”
“大家都好奇小朋友到底會拿什麼送給長輩,小朋友趕緊拿出來,讓我們大傢伙瞧瞧。”崔以珊又說了句。
此話一出,大家的視線都放在了小孩懷裡的書包上。
小白眨巴了兩下烏溜溜地黑眼珠,遲疑了下,便將手裡的點心,讓宋老先幫他拿著,這才拿出書包,拉開拉鍊,掏出一個四四方方,平淡無奇的盒子,用軟乎乎的聲音說道;“這是我在林子裡撿的,聞起來很香,很舒服的,就想著送給您,而且我還在上面雕刻些了東西。”說著還捂著嘴,貌似有些不好意思。
眾人一聽撿的,心頓時沉了下去,我嘞個去,居然是林子裡撿的?
崔以珊露出一抹意味深長,果然如此的笑意。
宋老爺子倒不像他們情緒變化那麼大,平常心地開啟了盒子。
霎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