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兒,斜長陰柔的眼睛,忍不住透著幸災樂禍和快意的光芒。
“張凜。”身後有人喊,語氣中有著掩飾不住地凌然和輕視。
張凜眼神泛冷,嘴角彎起一抹譏笑,說曹操曹操就到,剛想她,這就碰到了,轉身時,已經恢復了恭敬的笑臉,“琅長老這是去見尊主麼?”
琅長老似乎很看不起這人,暗暗不屑哼了聲,不答反問,“你剛從尊主那裡出來,尊主跟你說什麼了?”
這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的架勢,還真拿尊主夫人自居了,殊不知,尊主夫人已經另有其人了。
再不喜,他也不會表現在面上,笑而不答,一副高深莫測的模樣。
琅長老本就心神不寧,見他這樣,更是摸不清楚狀況,語氣下意識不善,催促起來。
張凜面上還是不惱,恭敬姿態,湊近了些,放低了聲音說,“咱們尊主快有喜事了……”
“喜事?”琅長老提高了嗓門。
“您不知道?”神情疑惑極了,好像在說,尊主如此看重你,你怎麼連這都不知道呢?連我都知道的事情,您卻不知道,這不應該啊,您肯定是逗我玩呢。
“快說。”耐心耗盡,琅長老散發冷氣了。
張凜心裡嘿笑兩聲,覺得差不多了,才看著左前方一處院子的方向,“琅長老還記得那院子的人麼?”
琅長老怎麼可能不知,望著那個方向,臉色沉了下去。
“當時帶回來時,屬下好奇忍不住多看了兩眼,就覺得尊主的眼神特別冷,背上竟然出了一身的冷汗,當時我還納悶,今天才知道原委,原來那位是尊主未來孩子的母親,你看屬下這腦子,這不是褻瀆,大不敬麼,幸虧尊主大人不記小人過,沒跟屬下計較……”張凜生情並茂地說了一通。
期間,偷偷觀察琅長老,見其眼神陰冷,火光閃耀,都快燒到頭頂上了,得意不已,看來有好戲看了。
“尊主親口說的?”琅長老冷不丁問,聲音冷的跟冰碴子似的。
張凜沒有做聲,垂著手預設。
然後,就見她轉身,怒氣匆匆,朝著原路回去。
望著背影,張凜不屑地哼了聲,“上古異獸怎麼了?修為高怎麼了,蠢女人……”
夜晚,蘇青盤膝在床打坐,機關密佈,而暗處又有人想置於她於死地的地方,她連空間都謹慎地沒敢進。
青蓮功法剛走了一遍,氣息還沒調勻,就隱隱約約聽到門外一聲悶響,神經立馬繃緊,身體處於防範最佳狀態。
桌子上的燭火突然滅了,蘇青沒動,只是盯著房門的方向,雙手捏著金針,心裡吐糟不已,這位還真夠急的,白天下毒不成,晚上就摸進來了,彷彿,她多活一刻,呼吸的空氣是他家似的。
她倒要看看是誰敢在白虎尊主的眼皮地下行兇。
門悄無聲息開了,又詭異地悄無聲息地合上。
門合上的剎那間,蘇青就感覺到一股帶著殺意的凌然掌風朝她襲來。
蘇青下意識地打出一掌,迎了上去,人也瞬間滾到了一邊,只聽砰的一聲悶響,打坐的地方已然炸出個洞。
心悸了下,蘇青感嘆,“好高深的功力!”若不是躲得及時,那個洞就是她的下場。
抬眼朝門口方向看去,一道纖細高挑的身影,被夜行衣包繞著,凹凸有致,很有料的樣子,第一時間確定是個女的。
蘇青這邊搜尋可疑女性同志範圍,那邊那位已然再次發起了攻擊,狠戾程度,那是不除掉她不罷休的架勢。
當然,論功力高深來說,蘇青是差人家太多了,不過,這也沒什麼好怕的,咱有護身神將,連白虎尊主都不能奈她何,更何況夜襲的這位,除非比白虎尊主還要牛逼,縱觀當今天下,還真不好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