雜。此刻的他不知道自己可以為她做什麼,或許就這樣緊緊抱著給她力量就是最好的做法。
安然從他懷裡退出來,直直盯著他看著,盯著他的眼睛,然後嘴角泛起笑意,雖然臉上還掛著淚痕。
蘇奕丞有些心疼的伸手撫觸著她的臉,抹去她臉上的淚,不說話,然後伸手捧著她的臉,吻一個一個的落下來,密密麻麻的,順著那還沒有乾涸的淚痕,輕吻去所有的痕跡,然後親吻上她的眼,安然輕輕的閉上眼,任由著他的吻落在自己的眼,眉,落在自己臉上的任一角落,最後落到她的唇瓣上,輕輕貼合,然後慢慢舔吻,然後輕撬開她的貝齒,然後吸吮著勾纏著她與之一起起舞,原本那輕輕淡淡的吻一點一點加深,一點一點幻變成一場極致的纏綿。
熱情來得如此之快,甚至來不及讓他們回房,兩人緊緊擁抱著,親吻著,似乎已經對此著了迷,不清楚是誰扯了誰的衣服,不知道是誰溢位最初的那聲呻吟歎息,房內的氣溫一下突升的很快,灼傷了兩人,彼此緊緊擁抱著,像是隻有這樣的擁抱,才能驅趕去心中那僅僅藏有的寂寞和空虛,似乎只有這樣,才能將那過往的身影徹底都心底最最隱蔽的角落抹去。
那杯安然特地衝制的甜的有些發膩的咖啡不慎被他們大幅度的動作而摔下了桌子,那被子的質量是真的不錯,那樣的高度下來,竟然沒有碎裂,只是滾了幾圈最後在一旁的牆角停下。只是那棕黑色的液體灑了那木質地板一地。
書桌上的檔案全被推到了一邊,蘇奕丞將安然抱起讓她半躺在那清理過的書桌上,眼睛直直盯著她,嘴角勾著若有似無且魅惑的笑,然後伸手褪去彼此身上的衣物,最後伸手挑起她的下巴,強迫安然必須抬眼看著他,然後附上上前,將她整個人壓在了身下。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整個書房裡海充斥著那味道,書桌腳下,男人的襯衫,女人的內衣丟了一地,書桌的左側,甚至連那檔案也被波及,直接掉落在了地上。
書桌上,安然爆紅著臉背對著蘇奕丞半躺著,兩人身上沒有一絲快意遮蔽的衣物,衝動做過之後安然現在才有些後悔。心裡不禁為自己剛剛的大膽開放而嚇到,天!瞧瞧她都做了什麼,竟然跟他在書房,而且還在書房的書桌上竟然做了……這,這讓她以後還怎麼又臉面好意思在這張桌子上畫設計圖,做那在公司沒有完成的工作!
蘇奕丞側身躺在她的後面,嘴角帶著饜足的笑,手一下沒一下的輕輕來回在她身上碰著。所到之處看著她身子本能的因此輕微戰慄著,嘴角那笑意更加的濃厚了些,手也惡作劇的更在她身上動得歡起來。
安然被他動的有些惱,卻不好意思轉身,伸手打了下他的手,打掉那在她身上到處點火的手。
蘇奕丞笑著,就連眼角也滿是笑意,從身後將她抱住,稍稍用力,將她往自己的懷裡帶了帶,胸口緊緊貼著她的後背,輕輕的在她耳邊開口,喚道:“安然。”
安然沒說話,因為此刻他的擁抱,胸口撲通撲通跳的厲害。心情略微有些鬱悶,似乎她剛剛明明只是跟他說她和莫非之間的事的,可是,最後兩人怎麼會弄成了現在這樣!她想不起是誰先開始,是誰先主動!
“安然。”蘇奕丞又輕輕的喚,聲音帶著笑,有種滿足後的好心情。
“嗯。”安然輕輕的回應,淡淡的,有些飄渺。她從來不知道自己竟然如此大膽,如此開放!
蘇奕丞將她擁得更緊一些,兩人的身子緊密的貼合在一起,輕輕的在她耳邊又喚道,“安然。”這次特地拉長了尾音,像是帶著某種玩味。
“嗯。”剛剛聲音太輕,以為他沒有聽到,安然又應聲道。
蘇奕丞只笑不語,擁著她的力道越發比剛剛重了些,雙腿微縮起來,兩人就如兩個湯勺似的彎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