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一顆顆地落了下來。
林斌見此情形,心中忽地一動,隨即昂然說道:“不!伯伯,他不是林斌,林斌在此。”
林斌這一叫,在場諸人無不驚訝,只有餘樂義做賊心虛,轉身就想縱下臺去。
林斌忙運丹田氣,大聲喝道“站住。”
這一聲有如晴天霹靂,震耳欲聾,不只餘樂義懾服於這一聲威勢之下,就是正在酣鬥熾烈中的杜衡與毒蝶也不禁住手觀看,臺上臺下所有不認識林斌的人,眼光都集中在這傳奇人物身上。
小白靈在林斌大喝聲中也蹦回來,又復縱上林斌肩頭。
餘樂義一怔之後,甚感臉上有些掛不住,忙駐足回身,佯充強硬地道:“小子!我走我的,你攔我作甚?“林斌冷哼一聲道:“你心裡還不明白?勞駕,先站一會兒。”
鐵筷子餘樂義不屑地道:“憑你,能攔住我?”
林斌微微一笑,伸手向臺下一指道:“攔你何勞我親自出手,就是這十丈蛇陣,你就衝不出去。”
“嘿嘿!你可知道這蛇陣是我擺的嗎?”
“當然知道,不過——你要不信,你就試試看。”
餘義義哈哈笑道:“小子,憑你這句話,就能嚇唬住我?哼!我就出去給你看看。”說罷撮口一嘯,嘯聲過後,後山也傳來“嗚嗚噓噓”之聲。
臺下蛇群聞聲蠕蠕而動,敢情餘樂義是以嘯聲通知埋伏在山後的管蛇人,驅蛇進山。
林斌不待群蛇散開,連聲“噓噓”,只見群蛇立又靜伏不動,林斌一笑道:“你不是要出去給我看嗎?”
餘樂義本是洋洋得意,此時臉色一變,雖然如此,但他表面上仍很鎮定。
林斌似是已知他心意,掃了他一眼道:“你以為憑你的功力,想以閃電身法縱出蛇陣之外?嘻嘻!你真是做夢。”
林斌又噓了一聲,群蛇立即紛紛向空縱躥,此起彼落蔚為奇觀。
餘樂義被林斌說中心事,再見斑斕滾滾,群蛇飛舞,一時作聲不得,愕在當地。
林斌一面冷眼看著,一面喝止住群蛇蠕動,遂抱拳向臺下道:“各位武林前輩,林斌藉此機會,申明一事……”他的聲音雖是輕微,卻每個字都能送人人們耳裡,臺下眾人竊竊私語:“好精湛的內功。”
“看他不像個作惡的人嘛!”
林斌話音微頓,精目一掃臺下人群,手指著猶自發愣的餘樂義,接著說道:“兩年來,此一奸徒嫁禍於我,危害武林同道,鬧得江湖處處血腥,真是風聲鶴唳,草木皆兵,今天諸位親目所睹,那手握丐幫信符的好徒,在此脅迫丐幫作惡,相信不用林某再作解釋,自可一目瞭然。只是,我不殺伯仁,伯仁由我而死,如許多武林同道,無辜受害,林斌誓為受害之人報仇。”
“林斌真夠英雄。”
“神步不愧豪傑!”
“盜名嫁禍的奸徒們該死!”
臺下歡呼謾罵之聲不絕於耳,聽在毒蝶與餘樂義的耳裡,心裡暗暗焦急。
林斌待人們聲音靜止後,又繼續道:“臺上這幹匪徒並非罪魁禍首。”
臺下又喧嚷起來:“誰是元兇,我們全力把他除去。”
林斌又道:“可惜那假我之名的傀儡,已讓人下了毒,在這緊要關頭毒發身亡,無法道出元兇是誰。由此可見幕後人的陰狠,以及手段之毒辣。但我卻由此得到些許端倪,相信短期內能查得出水落石出。”
林斌這番話,句句中肯,豪氣干雲,不僅使臺下群雄佩服,連如此高傲性情的毒蝶內心也暗暗讚佩不已。
只有法靜禪師心底暗罵道:“全是一派花言巧語,如讓他再往下說,天下群雄全會受他的矇蔽,何不殺殺他的氣焰,趁機了斷師門的過節。”
當下踏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