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們一同搶奪珠寶的事嗎?這次我下山,帶了二三十顆大珍珠。”
次日一早,林斌與明明同到隔房拜候聊城二義,林斌一進門就自我介紹道:“在下姓林名文武,舍弟林明,在下兄弟久慕賢昆仲俠名,憾未識荊,今不揣冒昧,登門求見,唐突之處,還請勿怪。”
聊城二義突見兩個十四五歲的少年登門求見,不由深感意外,但見二人風姿俊朗,儀表堂堂,尤其是小的一個生得更是風流俠義,貌若潘安,只是略帶脂粉氣。雖然事出突然,但聊城二義卻也決不失札,老大江宗義一抱拳道:“豈敢,豈敢,不知賢昆仲有何見教?”
明明道:“我兄弟二人此次從江南北來,專程為向管老前輩祝壽,但我們只是慕名而來,與管老前輩素無淵源,二位此來亦必是為祝賀管老前輩的壽辰,不知可否請二位代為引見?”
老大江宗義雖知管震鋒為人好義,朋友滿天下,但見眼前二人的年紀不大,且沒有一點武林人物的氣派,不知意為何,一時之間答應也不是,不答應也不是,遲疑半晌說道:“賢昆仲所言不差,在下兄弟此行正是為管老前輩祝壽而來,但因另有別情,是否前去祝壽,還未決定。”
林斌昨夜已將他們二人說話聽得一清二楚,知他所言另有別情乃是因為失去人參之故,一時又未找到適當的壽禮,所以感到了為難,當下說道:“敢問賢仲是否遺失一支人參?”
老二江宗義應聲站起,神情緊張地道:“閣下是哪路朋友?”
林斌知他們誤會,忙道:“請江兄別誤會,在下也是昨日天黑前進城的,見二位身背一個黃綾包袱後來城門人多擁擠,在下兄弟二人稍在城門等了一下,發現一個黃綾包袱,掉在地下沒人拿,在下過去一看,知道就是兩位身背之物,如果二位遺失的是人參,那就沒錯了。”
江宗義高興地道:“不錯,我們兄弟兩人正為失去人參煩惱?請問閣下拾到的人參現在何處?”
林斌道:“在下就住在隔壁,明弟,你把那包人參拿過來。”
明明過去拿了黃綾包袱來,林斌當面開啟讓二義過目,看是否他們的原物。二義見是自己失去的東西,不由得千恩萬謝。這一來,他們的交情自然更深了一層,聊城二義為感謝林斌二人送還失物,老大江宗義想了一想道:“二位古道俠腸,在下兄弟深為感佩,今日正值管老前輩壽誕生日,請二位準備一下,我們這就前去,由在下兄弟代為引介。”
不久,悅來客棧走出了四個人,他們向北門方向而去,他們來到一家門前,正是賀客盈門,熱鬧非常,林斌暗忖:“這管震鋒確是交遊廣闊,倒要看他究是何等人物。”
聊城二義與林斌、明明等投進名貼,不一會兒迎出一位面如滿月,精神矍鑠的高大老人,老人身後跟著兩個中年人,林斌暗忖:“這人想必定是管震鋒了。”
果然,老人見面之下,抱拳當胸,對聊城二義道:“管某賤辰,勞二位遠道而來已感榮幸,怎敢再受二位厚禮,還有林朋友的厚賜,更是不敢當,江兄快請為管某引見。”
老大江宗義遂代介紹,林斌抱拳道:“林某兄弟久慕管老前輩大名,今特來祝壽。”進人大廳,壽堂裡已擺下二十多桌酒筵,坐滿了三山五嶽的英雄好漢,林斌與明明二人年紀雖小,兩顆明珠的重禮價值萬金,而聊城二義又是響噹噹的人物,因之管震鋒將四人引到首席上去。
二義深自謙遜,揀了首席鄰座空位坐了下來,林斌和明明也跟著坐下,但經不起管震鋒的堅持,乃移坐在首席的末位上。
滿座的武林豪客,見管震鋒將兩個十四五歲的美少年讓在首席,不知道這兩個少年是何等人物,不禁交頭接耳,紛紛揣測。不一時,酒過三巡,管震鋒起身抱拳道:“因管某賤辰勞動各位實在不敢當,今以水酒奉敬,聊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