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常常使小性作弄他等等往事。明明天真地說道:“敏姐姐對你如此的好,她一定是個好姐姐,對我也一定很好,我真恨不得馬上看見她呢!”
林斌笑道:“別急,我們到前面買兩匹馬,你還記得前年我們騎馬相遇,你打我一鞭子嗎?”
明明不由小臉一紅,問道:“斌哥哥,你恨我麼?”
斌兒望著她,笑著搖了搖頭,到了咸陽,買了四匹馬,向開封而去。
第十七章南偷北盜
這一日,開封東門闖進了四乘健騎,前面兩個是俊美的少年,後面兩騎則是兩個中年人,正是林斌等一行。四匹馬來到鼓樓大街,林斌遠遠看見威鎮鏢局大門有些異樣,昔日門前高掛的黑底黃字鏢旗此時已然不見,旗杆也斷作兩截掉了下來,門口更是冷清,而且門口一對石獅子也被推倒一旁,像經過一場鉅變的樣子。
林斌急忙縱馬,首先來到門前,抬頭一看,威鎮鏢局的匾額歪吊,他吃驚萬分,心頭怦然亂跳,林斌縱身下馬,三步並兩步直往裡闖,口中喊道:“朱伯伯!朱伯伯!”但是一個人也沒有,直到二門,才有一個趟子手聞聲由裡跑出來,一見是林斌,高興地叫道:“林公子回來了,我們正不知怎麼辦呢!”
林斌急得一把抓住他的手臂,問道:“發生了什麼事?朱伯伯呢?”。
趟子手被他這一抓,痛得哎唷大叫,頭上冒出豆大的汗珠,哪還答得上來?林斌一見,連忙將手鬆開。趟子手摸著手臂道:“今早有人來局裡搗亂,總鏢頭和他們一言不和,動起手來,眼下傷得很重,敏小姐……”林斌聽說朱劍夫身受重傷,心下一急,立時截住話頭問道:“朱伯伯現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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趟子手搖頭道:“不知道!”
林斌眼一瞪,大聲叱道:“怎麼?總鏢頭身受重傷。現在哪裡你們都不知道?”
趟子手嚇得一哆嗦道:“我以為林公子問的是敏小姐。”
林刀道:“誰問你敏姐姐了,快說!總鏢頭呢?”
趟子手一指道:“在書房。”
林斌不等趟子手往下說,人已向書房跑去,剛到門口,迫不及待地叫道:“朱伯伯,斌兒回來了!”
林斌邁步跨人,一眼看見書房之內擠滿了人,可是沒有一個是有名的鏢師,見林斌走進,紛紛讓開退到兩旁,只有朱劍夫的大弟子許子華像是也負了傷,正坐在床邊對著朱劍夫流淚。林斌一步跨到床前,眼見朱劍夫雙眼緊閉,臉如白紙,出氣多,進氣少,林斌手一按朱劍夫的腕脈,眉頭微皺,隨即將手放開,一言不發,將朱劍夫身軀轉翻,運勁舉起右掌,向朱劍夫靈臺穴拍去。
旁邊的許子華見林斌不聲不響舉掌猛拍朱劍夫的靈臺穴,不由大駭,竟自舉掌向林斌推去。,正在這時,突自左邊飛來一條軟鞭,叭地一聲,將許子華的手腕捲住,許子華看見用鞭捲住他的是一個俊美的少年,大怒道:“你是什麼人?”
來人嘴一撇道:“你別管我是什麼人,你敢碰我斌哥哥一下,看我不要你的命才怪。”
“別鬧,我主人在救人呢!”
許子華聞聲一看,他後面站著兩個陌生的中年人,手中執著兵器。
許子華忍氣回看床上的師父,見林斌此時已將朱劍夫身子翻過來仰臥床上,正俯身下去,口對著朱劍夫的口,用本身真氣相渡。
林斌察看朱劍夫的傷勢,發覺他所受內傷很重,按照玄霜絳雪中所載,先行用拍穴法震動穴道,再以渡元法將真氣渡人體內,散其淤結的氣血,或能有救。
一盞熱茶過去,林斌起身盤坐床上,運功自行恢復元氣,大家一看床上的朱劍夫,蒼白的臉已轉紅潤,兩眼已能睜開,怔怔地看著林斌,而林斌反而臉色泛白,滿頭大汗,約摸頓飯時間,林斌臉色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