爪更要鋒利,雖說水系異獸以防禦見長,可也經不住白斗的連番攻擊,幾息之間,白色異獸一身上好毛皮已經破爛不堪,讓原承天暗叫可惜。
白色異獸驚怒之下,猛的向白鬥噴出一口白氣來,這隻白氣蘊藏極寒之氣,可將對手剎時凍結,白色異獸仗此絕技,不知勝了多少對手。
可惜它遇到白鬥,只能是自認倒黴,這隻白色異獸所噴的氣息雖是極寒之氣,可也不過是與幻陰術一個等級,白鬥自是不懼。
原承天見白鬥已是穩佔上風,便將靈識放諸四周,看看又會引來何等強敵,就在這時,他忽然有一種奇異的感覺,這種感覺甚是熟悉,他甚至可以脫口而出,道出此中緣由。
“是玄青子的測天神術!”原承天心中暗叫,同時急忙抬頭向空中望去。
這種被他人在身後窺視的感覺,只有玄青子的測天神術加諸其身時方有此感,而算算時間,玄青子的確也該動用此術尋找自己了。
原承天忙將域字真言施出,以藏住身形,不過他心中自是明白,剛才那一窺,還是被玄青子瞧見了自己,好在三層浮塔地域廣闊,就算玄青子知道自己在三層浮塔之中,可真正想找到自己,還需費上一番工夫。
他將靈識探至天空,卻是吃了一驚,空中並無測天神術的痕跡,反倒有一種更為熟悉的氣息,那氣息竟然是就是自己所有,感受這種氣息,就如同在鏡中瞧見自己的身影一般。
原承天對這種經歷再熟悉不過,可是在這浮塔之中遇到大修的分魂,還是讓他又驚又恐。
但凡具有大修分魂的修士,必是一對死敵,雙方一旦碰面,必定是不死不休,唯有吞噬掉對手的元魂方是了局。
原承天只覺得指尖微顫,玄青子的威脅尚算遙遠,但這大修的分魂卻已在空中,是戰是逃,自己必須立刻做出決斷來。
可是空中卻久久沒有動靜,那大修分魂在驚鴻一現之後,居然消失的無影無蹤,而就連玄青子的測天神術也失去了蹤跡。原承天不知道的是,就在剛剛短短的一瞬間,空中戰局已是瞬息萬變了。
千水法師一見到原承天時,就知道二者系出同源,這讓他好生為難起來。
若是他將原承天擒獲,原承天的元魂必會被千陰法師當成祭品,送上吞天獸的祭臺,可一旦如此,自己豈非就失去一個吐噬大修分魂的機會?
他能有今日這般成就,完全是吞噬了另一個大修分魂的緣故,他的陰識遠超同級諸修,也正是因為如此,如今這原承天的存在就是一個修為突進的天大的機會,他又怎甘心舍於他人。
若是不管不顧的將原承天的元魂吞噬,卻又大大得罪了千陰法師,千陰法師為入浮塔,可謂苦心佈局,若是因自己而前功盡棄,雙方立時就會翻臉成仇。
就在千水法師心中糾結不已之時,玄青子的測天神術之光已出現在身前。
千水法師自然要先斷了玄青子的念頭再說,此局本就混亂不堪,若再多出一個玄青子來,那實不知該如何了斷。
虛識雖只有本身七成修為,可對付一道由靈氣所聚之光還是頗為容易,千水法師的虛識手中掐訣,形成一道空環,將玄青子的測天神光圈在其中。
於是遠在四層浮塔的玄青子頓時就失去了對測天神光的感應。
“不好,竟有人破了我的測天神術,那自是千陰法師做的手腳。”玄青子忍不住在廢墟中立了起來,神情甚是沮喪。
玄離子倒是不急不燥,道:“想來千陰法師也知道原承天的來歷了,只是他本人並未修得測天神術,他身邊的修士也並無此項修為,卻是從哪裡得知原承天的仙修身份?”
玄青子道:“此事的確有些蹊蹺,原承天用靈符護身,端的是十分嚴密,我若無測天神術,也看不破他的仙修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