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卻要仔細了皮肉才是。”
獵風被原侍一這一言,又說的面有憂色,道:“果然還是當初玄肌好處多多,這肌膚觸不得碰不得,如何與人動手?”
原承天卻替獵風歡喜起來,獵風的玄肌既然已成血肉之軀,以後就可摒棄仙鬼雙修之道,專心修成仙修之術。假以時日,說不定還可生兒育女。正因為瞧出這點好處,原承天對獵風此次福緣的淵源,也猜了個八九不離十。
但是於歡喜之中,不免也生出幾許傷感,這也是因原承天與獵風情誼非殊,於主侍之誼中,更多了一份兄妹之情。若是獵風終將離自己而去,豈能不感傷於五內。
為去心中憂情,便道:“獵風,你不用擔心,你既得了造化,變成玉骨金骼,自然可以由內而外,修成另一種肉身功法。待我回宮之後,就替你量身定造出一套功法來,絕不會弱過先前的玄肌了。”
獵風喜道:“果然還是主人痛我,你們這樣傢伙,只知看我的笑話罷了。”說的諸侍皆笑。
這時獵風重整衣裳,原承天和姬秋淵這才轉過身來,就讓諸侍坐了,共議諸事。
原承天道:“此次回宮之後,只怕等閒不會出來,一來新法創制片刻耽誤不得,二人諸侍與我都得收拾心情明悟苦修,天下大勢亂如麻,若無強力手段,便有天大的仁德之心,也不知從何布起。因此諸侍此番回宮,若無大成就,絕不可輕出。”
諸侍齊聲應了。
原承天又道:“玄焰得了本命燈盞,自該好好修行,你用自家的心法也好,用碧焰所授的心法也好,總之不可再偷懶了。否則豈不是負了四大靈焰的名頭。”
玄焰一吐舌頭,忙又斂容道:“玄焰接旨。”
原承天又令玄焰與青鳥同修心法,也免得百年之後,青鳥落敗於青蓮冰焰之手,損了自家的名頭,青鳥與玄焰亦是應了。
吩咐完諸修畢,原承天便和姬秋淵去公子我處,對其細述承天宮以及新法創制的諸般事宜。原承天之意,是想將承天宮諸般事務,盡數交給公子我料理,那公子我的御眾之能自然是強過獵風甚多。
公子我卻苦笑搖頭道:“在下本該替承天分憂,奈何在下來到昊天之後,方知自己先前不過是井底之蛙,試問以我微妙修為,又怎便服眾?因此還請承天收回成議,等到在下修為略有寸進,再來替承天分憂。”
姬秋淵亦道:“公子所言甚是,承天宮諸多散修,個個都是畏強不畏德的,若不能在修為上強過他們,這些人如何心服?公子修成神識,可見福緣極厚,想來假以時日,必可取得偌大成就。若是承天不棄,在公子靜修期間,那承天宮事務,便由秋淵代理如何?”
此言一出,公子我與原承天皆是歡喜之極,原承天喜道:“難不成秋淵就不回姬府去?”
姬秋淵笑道:“此次春山長老不讓我回府,豈不是老祖之意?便是秋遠憐舞,春山長老亦不曾提起讓他們回府。姬氏與承天宮又怎分彼此,在此在彼,皆是一般。”
原承天這才放心,忍不住拍手大笑起來。承天宮正值草創之際,苦缺幹才。姬秋淵閱歷極豐,心懷遠大,自然是極難得的人才,若由姬秋淵代理宮中事務,原承天怎不放心?
既然了卻心中大事,原承天就與二修講究些心法,論了些玄功,正說的要緊處,忽覺心中一動,原來是白虎傳來信訣,要過來探望。
原承天笑了笑,便回了信訣一封,示意白虎不必前來,只因自己剛與檮杌罷戰言和,又宣告兩不相助,若再與白虎相會,也算是毀諾之舉。
白虎初時愕然,只道原承天偏心,怎的平白無故的,就助起檮杌這個死敵來。
原承天笑道:“你既與玄武在這昊天曆劫苦修,打下中土的江山,也不過是你歷練的手段罷了。對手越是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