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訣了,而閣下右手的法器更是蓄勢待發,在下雖遠離閣下,也仍然能感受到閣下的強大靈壓,至於閣下的三位朋友,也無一不是如臨大敵之狀,在下請問,莫非這就是閣下的待友之道嗎?”
金袍修士打了個哈哈,笑道:“人無傷虎意,虎有害人心,道友既能收有侍將,可見修為極是精深,在這玄焰谷的眾多修士中,道友的修為恐怕算是數一數二了,而道友不過是一名四級靈脩,這更讓人吃驚不小,在下等也是為防萬一而已。”
他把話說的這麼直白,原天一時間反而不知該如何反駁。
原承天道:“獵風,你到我這裡來。”他雖知獵風必被對方控制,卻不妨一試對方的態度。
獵風嘆了口氣道:“主人有所不知,你這位尚未交到的朋友,先是將我的長刀擊落,又將一件厲害的法器對準了我,我若敢稍動,只怕他立時就會祭出法器,這件法器對別人或是不打緊,對我卻是極有效的。”
原承天眉毛微挑,冷笑道:“莫非是落魂鍾,驚魂鐲之類的攝人魂魄的法器?”
“主人高明。”
原承天冷眼望去,只見那名身穿玄色衣衫的修士,手裡果然提著一個銅鈴,銅鈴中的銅珠正在輕輕晃動,原承天認得這叫攝魂鈴,是針對鬼修的利器,只要這銅鈴一經搖動,獵風的陰魂就無法凝聚起來,從而失去戰鬥之力。對方以此要挾,勢必是要自己屈服了。
原承天對那首先開聲的金袍修士道:“道友不妨解釋一下,你們用如此手段對付我的侍將,又是哪門子的交友之道?”
金袍修士淡淡的道:“敝宗總管因正在用人之際,想必對道友會有些興趣,道友若是識時務的,不妨跟我們走一遭,以道友的手段,或許能得到敝宗總管的賞識,而只要道友略立微功,總管一向大方,到時自然會有厚賞,說不定連玄焰赤果也能得到。”
原承天道:“原來閣下強扣我的侍將,威逼在下本人,卻盡是一片為我著想之心,這樣的好事,我又怎能拒絕?”他的手中早就暗釦犀珠,寒炎劍也處於一觸即發之勢,以防對方暴起傷人。
對方四名七級靈脩,又有針對獵風的法器,實力無疑大大超過了自己,如今之事,不是自己答應對方的條件被逼入夥,就是要和對方拼個魚死網破。
但這兩種選擇,都不在原承天的考慮之列。
獵風身上已有自己的靈識殘念,就算自己烈士斷腕,棄獵風而去,對方也能透過獵風尋到自己,是以獵風棄與不棄其實後果都是一樣,關鍵是自己如何能擺脫這個困局,只要能將獵風從對手的攝魂鈴的威脅下解救出來,若論起逃亡的手段,自己倒還不敢落於人後。
不知從何時起,原承天肩頭的白鬥已經不見了,原承天的嘴角綻出一絲微笑,若白鬥能不負所望,這場困局或許立刻就可解開。
“咦?道友的侍獸怎麼不見了,莫非道友是想悄悄放出侍獸,救回你的侍將嗎?道友施展這種手段,實令在下心寒,難道在下對道友還沒有說滑楚嗎?”
一番話說的原承天心驚肉跳,對手畢竟是七級靈脩,靈識之強,實不在自己之下。在此之前,白鬥就被自己用極隱密的手段悄悄放出,而對方應該不知白斗的存在,但還是被對方識破了自己的手段。
一道淡紅的色光芒從對面的修士的掌中升起,見到這道光芒,原承天的瞳孔忽然緊縮,這把法劍上竟有霞光,這是件真修級法器!
“道友一身修為得來不易,何必強撐下去?若是在此處隕落,豈不是大大的可惜?道友或許不識這件法器,這叫做落靈劍,雖無多大威能,可對付靈脩級修士,卻是百試百靈,以道友之智,想必並不想嘗試吧。”
原承天背後冷汗已出,目前之局,自已似乎已無第二項選擇,但當真要屈身投靠?任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