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一起喝茶。
“她早一門心思鑽了錢眼兒裡,連我都不搭理了!”林孟玉嘟著嘴,故作生氣,原本每月初二的小聚延期許久,今日都已經十五了。
“我整日都忙著學皮草生意如何經營,那些狐皮、貂皮、兔子皮,一年四季的皮子都怎麼分辨,哪有閒心聽八卦?這是剛剛把第一批皮草送入宮中,才有時間坐下來歇歇。”柳月初這一個月累得頭暈腦脹,空閒下來只想躺一躺。
“所以,你們在說誰的八卦?京中又有稀奇事兒了?”柳月初半眯著眼睛看二人。
林孟玉與黃綰綰對視一眼,訝異得不行。
“所以你根本不知道?!”
柳月初杏核眼懵懂迷惑,“我知道什麼?”
林孟玉倒嘶一聲,立即把最近對她的傳言講一遍。
“……就這麼傳了一個月,如今的你,已經從溫婉良善的大好人成了刻薄不容的刁婦,欺負了一個有了身孕的女子不說,還被鎮寧侯世子給棄了!”
“不止,還說你拿賑災的事情要挾內務府,必須把官商的名額給你一個,因為你有百姓們能撐腰。”
“還說你選個窮書生嫁了,就是為了在家作威作福,視財如命,賺錢的生意都不許你大哥插手,支他去弄又臭又髒的馬,心眼兒壞透了!”
“還說你被選了官商,心高氣傲,就連宮中的貴人都不屑一顧。”
……
兩個人七嘴八舌,絮絮叨叨。
柳月初倒嘶一口涼氣,指著自己比較問:“這是我?”
“當然,沒見剛剛你上樓的時候,掌櫃的態度都與往常不一樣了嘛?”林孟玉幸災樂禍。
黃綰綰一本正經,“旁的事情我不知真假,但袁厝的確整日圍著你們柳家的雜事轉,根本沒時間學習參與秋闈科考。月娘啊,你是怕他真的中了名次變了心,還是?”她一雙細長吊梢眼兒十分認真,等待柳月初給她正確答案了。
柳月初比竇娥還冤,她真沒有!
她之前的確有這個心思,但自從二人在商行聊過那一次之後,她再沒給袁厝派過差事,一切都由著他自己隨心所欲了。
而且她最近事情繁多,的確沒怎麼問袁厝都在做什麼。
莫非還在忙碌柳家的事?
但這也不是她要挾的啊!
“二姐,內務府來人傳信兒,讓您立即去一趟。”柳慕敕追到景春樓來傳訊息,顯然事情有些急迫的。
:()再嫁春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