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公銘沒聽清,“你說什麼?”
“主子不在家啊,公子不妨改日再來,但您若閒著不著急,就在門口等一等?”門房沒了之前的戾氣,卻也沒卑躬屈膝。
魏公銘拳頭攥緊,大年初八,她能去哪兒?如果她不在府中,剛才他來求見時,門房就已經說了,還用再進去傳話麼!
他已經是京縣衙門的實權人物,柳月初竟還不屑的打發他?她知不知道,她名下的商鋪已經在他管轄內?
一整日的好心情,就這麼蕩然無存。
魏公銘氣得頭暈腦脹,他上了縣衙馬車,“我就在這兒等著她!”他實在咽不下這口氣。
柳月初是真的不在家中,聽說魏公銘求見,她就從後門偷跑了。
魏公銘突然來見,擺明了以權謀私,要拿她一把。她雖然有陳郡主做擋箭牌,卻又不夠,還要再找一個他惹不起的。
但她一時沒想好人選,畢竟這個人身份要高、人品夠好,性情與她能合得來,也不怕沾上麻煩。找合夥的東家,一點兒都不比選親簡單,甚至更難。她心中不是沒有人選,但總覺得差一點兒什麼。
柳月初在大街上悠悠盪盪,邊逛邊想,突然看到侯來在一處鋪子門口掃地,她才想起是袁厝所在的書坊。
袁厝正在裝訂零散的書稿,分門別類記錄在冊。
看到柳月初的馬車停了門口,袁厝輕聲吩咐了一句“去倒茶。”
侯來扛著掃帚回來,眨眼的功夫,便有一壺陳皮普洱上了桌,透出醇厚濃郁的甘甜香。
柳月初進來就已經聞到了,還聞到她最:()再嫁春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