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破攤子。”
“你讓三殿下去搞幾個破攤子?魏公銘,是你傻了,還是我傻了?大齊皇室再不濟,也不至於去和幾個死人搶東西!”
魏公銘傷勢未好,又被三皇子府的侍衛扔出了府。
他摔得渾身骨痛,如碎了一樣,此時才想起今生與前世不一樣。
“柳月初,又是你,你到底是我的愛人,還是我的仇人啊?!!”
柳月初打了一個噴嚏,才接過白芍遞來的鎏金貼,“……陳郡主的小年宴請,讓您今年早點兒去,而且要打扮得漂亮些,還說會提前派嬤嬤來幫襯您梳妝。”
自從柳父離京,陳郡主每到小年之日,都讓柳月初兄妹去她家相聚,但今年格外隆重。
柳月初明白陳郡主之意,她的母親過世已三年,怕是郡主不僅要為他大哥張羅親事,連她的親事都惦記上了。
“你去告訴大哥一聲,讓他好生打扮。”大哥未娶,她何必急著出嫁?何況她還有紙鳶選親做搪塞,親事可以再拖拖的。
柳慕升聽到這個訊息格外重視,還張羅了最好的綢緞莊來做衣裳。
“……你說我的親事如若有眉目,父親能不能回來啊?他已經三個多月都沒訊息,也不知道藏哪兒了。”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怕是陳郡主保媒,也不能壞了原有的規矩。
柳月初搖了搖頭,“郡主如果出面,你還指望父親作何?到時候叩拜郡主為高堂,你還佔便宜了呢。”
前世她直到臨死那天都沒再見過父親,父親只是隔上一兩年能來封信,給家裡人報平安。可他們想給父親寫封信,根本不知送到哪兒。
在她心裡,父親就是沒了。
柳慕升想了想,陳郡主做高堂,似乎也不是不行?
……
小年祭灶、掃塵,柳月初和大哥拜完了祖母,又與侍從們一同用午飯。
午飯後,她們便上了馬車去郡主府。
到了柳府門口,柳慕升就見柳慕敕與柳月嬋也在馬車上。
“你帶他們兩個幹什麼?!”柳慕升十分惱火。
在他心中,從未把庶出的弟弟妹妹當親人。
:()再嫁春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