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月初都不知這茶樓是自家的,此時一聽更是心中暢快了!
“我還是那句話,柳家如若有錯,柳家一定會認,但柳家絕不當個冤大頭。”
她看向白舜財微微一笑,“太后壽宴之前挑撥事端,也不知道德妃娘娘在宮中能不能呆的舒坦……”
事情已經持續很久,柳月初也沒再多說。
柳慕敕自然又是大方的給了衙役們銀兩做跑腿兒錢,衙役們喜滋滋的就收了。
甭管魏公銘與柳家有多大仇,就算仇怨再深也不能斷了手下人財路。
白舜財沒料到偷雞不成!
他為何偏偏跑來看熱鬧?
他為何不躲遠一點兒?!
他的內心懊悔萬分,卻已經被押上了車……
袁厝護著柳月初回皮草商鋪,宋六兒的臉也需要包紮。
鋪子門前聚集的人也漸漸散了,議論是一定會議論的,畢竟這事兒耐人尋味了。
柳月初還是頗有憂慮,若太后一直都是這個態度的話,今日的事往後還會繼續發生,這對柳家的生意怕是影響很大。
“那位就真的不肯站出來管你?”她想罵的人是齊霄帝。
袁厝輕笑,“誰知道呢?不管是常態,管了不稀奇。”反正他這個兒子是野生的,他想不想管隨心所欲。
柳月初心底又是一番怒罵,最是薄情帝王家,如今就擺在眼前。
兒子救了祖母的命,還要承受接踵而至的暴風驟雨,親爹就在一旁看著。
“這個爹,不認也罷!”
她不由想到自己的那個爹,同病相憐。
袁厝看出她的落寞,輕撫著她的秀髮道,“放心,沒事,一切有我呢。”
柳月初依偎在他懷中,半晌都沒說話。
袁厝不由扳正了她的身子,“在想什麼?”他害怕她回憶起被父親拋下的過往。
柳月初抿了抿唇,湊他耳邊低聲道,“我在想,怎麼把白家搞垮,讓德妃娘娘都不敢再幫襯!”
袁厝:“……”他剛剛貌似想多了,這個女人不柔弱。
柳月初則去看了看宋六兒臉上的傷勢,“這兩天停業,先別做事了。”
“主子,不做咱們怕是要虧很多錢的啊!”姚衛頗有不甘心。
柳月初深吸口氣,“但衙門的判決不出,怕是還有人要試探柳家,故意在此時挑釁……咱們等到太后壽宴後再說。”
姚衛和宋六兒有些不甘,但也只能如此。
還不等再說話,門外的柳淘跑進來,“主子,宮裡面來旨意了!”
:()再嫁春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