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癢、債多不愁,務必咬一口狠的,否則虎視眈眈的人家不懼怕,還會上來繼續撕柳家。
程海路上就已經聽說了,“稍後咱家會給魏縣令口信兒,讓他明日不必到宮中賀壽,親自督辦。你們二人就不必參加了,好生經營生意,用心科考。”
雖沒審案,但他這一說結果基本已經定下了。
柳月初又笑眯眯的千恩萬謝,嚇得程海撒腿就跑,生怕她眼珠子一轉又有什麼鬼主意。
宮中的人很快遠去。
看熱鬧的人瞬時沒了剛剛的陰陽臉,拱手道賀著恭喜。
柳月初理都沒理,讓人將宮中的賞賜裝了車,立即回家。
可她剛要走,就看柳慕升呆呆的愣在一旁。
“幹嘛呢?怎麼還不起來?”他依舊跪在地上,一動不動。
柳慕升抬頭,“那聖旨上,一個字都沒提我啊?”
柳月初:“……”
咋就不知道自己半斤八兩。
她二話不說,跟袁厝立即上車,臨走時還留下了柳淘聽宋六兒差遣,“他臉傷了口子,你就聽令跑跑腿兒,有事馬上回家找我。”
“好嘞!”柳淘大大的眼睛,晶瑩閃爍,乾瘦的身子吃了兩天有了一層肉,做起事情更加賣力了。
……
太后的壽宴熱鬧非凡。
柳家雖然沒去參加壽宴的慶典,但卻成為壽宴上最火熱的字眼。
誰都沒想到,太后和齊霄帝會在最後一刻下旨厚賞,這不明擺著是在玩人麼!
“就是故意針對老太傅,但不包括白家,白家純粹是豬腦子。”
“的確豬腦子,德妃娘娘都被牽連了,但為何針對太傅?太后也對自己的孃家下手了?”
人們議論紛紛時,李姝被氣了個倒仰。
她本以為柳月初會倒黴,卻沒想到柳月初反而成了重中之重。
這柳月初怎麼就能事事如意,如意到匪夷所思?!
她那日是看到柳月初被圍攻得潑婦一般慌亂,手足無措。
怎可能一下子就被扭轉了局勢,甚至連魏公銘都臨時被召回縣衙,去處理那麼一個破案子!
“李姝,你之前不是與柳月初關係極好嗎?她的夫君已經成了內定的狀元郎,等秋闈過後,你帶我們認識一下她?”
其他府邸的女眷對柳月初十分好奇。
奈何官家商家極少有交集的機會,她們一直都沒見到柳月初的真面目。
就算之前陳郡主府有聚會,也不是每次都能去得上。
李姝瞬時臉色一落,“還沒考呢,哪來的內定狀元郎?秋闈的主考官是我父親,我父親一定會秉公職守,絕不疏忽一星半點兒!”
:()再嫁春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