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起那個味道就乏力頭暈。
所以他讓府內把所有的丁香全拔掉,更不許其他院落養。
丁黃氏怎能不知道,她翕動下唇,“當然知道,你把府內的樹都拔光了……”她也只是吩咐下人,在黃夫人用的薰香中加了些而已,但絕對沒有在藥中下毒的!
黃帆抿了下唇。
他想起剛剛成親之時,他對夫人也甚是不錯……
“人已經走了,還是先辦喪事為重。是不是這丁香作祟也可再考證,但莫要聲張。”丁黃氏撇了一眼旁邊站著的柳月嬋和林孟玉。
“並非是我心狠,而是府內出這種醜聞,她和宴哥兒的前途都會受影響,這不是一時之氣的事。”
“所以就任由給我母親下毒的人逍遙法外?”黃綰綰早就料到了姑母會說什麼話,“我寧可不要這身份,也要知道到底是誰給我母親下的毒。”
“此事我定會追查,不會放縱。”黃帆的心好似堵了萬千的棉花,回憶夫人臨走之前的嘲諷眼眸,他內心的憤懣已經壓抑到了極點了。
“追什麼追,你的名聲本就不妙,若查出是府內……你大理寺卿的官帽不要了嗎?!”丁黃氏訓道!
“不要了又如何?家中的夫人都被人下毒暗害,我有什麼資格再坐大理寺卿?”黃帆不惜自嘲。
丁黃氏眼眸一凝,抓著黃帆去外面,“你先來,我和你說說。”她必須勸住弟弟不能瞎胡鬧。
林孟玉在一旁遞話,“還是為伯母更衣吧。”不然過了時辰,衣裳也不好穿了。
黃綰綰點頭,她吩咐了媽媽們動手。
“你們也先回去,不用惦記我。”她後續要處理的都是內宅事,外人在不合適,況且她也不想把兩個好友給拖進來。
“大哥在外面等著,讓我問一問宴哥兒怎麼辦?”柳月蟬也是剛剛收到的傳話,連忙追問了一句。
“讓他先帶走。”黃綰綰道,“反正不要送回來。”黃綰綰格外決絕。
柳月蟬有些傻,但也只能立即點頭。
林孟玉一聽這話,也覺得不應該在黃家久留,不然黃大人問起黃宴的去向就尷尬了。
那時柳家人也不好扣住人不放。
她又簡單安慰了兩句,隨後便帶著柳月蟬迅速去柳家。
兩個人剛剛離開,黃帆和丁黃氏也從外回來。
他看到床上的人已經更換了誥命正裝,下人們也陸陸續續的換了喪服。
黃綰綰戴上了孝,準備召喚管家去尋禮部的人定下葬日程。
黃帆道,“你弟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