逾越了。
雖說解決了很大問題,但仔細算來,不是一家的事,他想等眾人抱怨過後,再出面圓個場。
可這念頭也剛剛湧起,柳月初一句話就險些讓他跪在地上磕頭了!
“抱歉,我說的珠釵胭脂和藥包棉麻,根本沒打算帶上諸位前輩,也算不得幫諸位做主。柳家的生意也不止皮草,各行各業都有涉獵。我答應的藥包棉麻和胭脂,是自家鋪子裡的小物件,不是諸位鋪子中價值連城的東西。”
“?!!!”
眾人面面相覷,瞠目結舌。
原本還想斥責兩句再與柳月初開口談價,卻沒料到柳月初壓根兒不帶著他們玩?這小娘們兒是要把蒙國的生意給獨吞了!
“都是代表著大齊體面的物件,豈能用你那些糙貨物件去對付!”
“這事兒還要從長計議,不能隨隨便便就定下的。”
“兩國相交乃絕等大事,你莫要以為那宇文禪點了你的名字,你就可以耀武揚威的做決定。是不是容你參與,還要上報,聽候陛下做主!”鴻臚寺少卿怎麼看她都不順眼。
柳月初一個白眼翻上,剛剛被嚇得面紅耳赤說不上話,這會兒又拿規矩壓她?
“沒本事的男人,就會窩裡橫。”她貌似自言自語的嘀咕,一點兒都不怕被人聽見的。
少卿氣得眼神泛綠。
韋天軒可不想再把這件事搞僵,“行了,不如人就是不如人,硬撐什麼!”韋天軒認認真真地看向柳月初,“柳娘子膽識過人,乃巾幗英雄。”
他認認真真地朝柳月初行一大禮。
她化解的是齊國與蒙國的紛爭,也符合齊霄帝對此事的要求。甭管怎麼說,是幫了他一個大忙。
而且此事還不用國庫出銀子,齊霄帝一定拍手叫好,再給柳月初頒點兒體面牌坊的。
“可不英雄麼,掏了十萬兩銀子呢。”柳月初撇了撇嘴。
若不是那群商戶聯合起來與她作對,逼她服軟,她怎會硬撐著膽量與蒙國人談交易!
柳月初慢悠悠地離開鴻臚寺。
“這、真是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白家家主氣得吹鬍子又瞪眼睛的。
其他家主也臉色晦暗,總覺得栽了一個女人手裡,氣不過。
韋天軒沒有心情搭理他們,他還要去宮中稟告詳情,等待陛下定奪。。
鴻臚寺少卿把眾人一一打發回家後,便匆匆忙忙地去見了秦勇尚,把今日發生的事情全部都說了。
秦勇尚格外吃驚,“這個小女子可不一般,她的背後到底是什麼人?!”
:()再嫁春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