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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萬兩,柳家商行。
柳月初前世對他可沒有這麼大方!
他想起此事便胸口發疼,他一直以為前世今生,他都是柳月初的唯一,卻沒想到今世開局他便連連敗退,而且還是輸給了袁厝。
他哪裡比不得袁厝?
他比袁厝身子硬朗、比他高大帥氣,雖說鎮寧侯府名聲不佳,但侯爵府邸豈是他一個七品小官家能比的?
柳月初為何寧肯嫁給袁厝,都不理睬他一眼?!
魏公銘想不通,這顛覆了他重生後的所有計劃,打了他一個措手不及。
但他暈倒一次也冷靜下來,他明白強行阻攔這門親事已經行不通……
“柳家和袁家結親下聘是後日?”他突然問。
“對,後日您要替縣令大人審幾個案子。”跟班的長隨王長安笑道。
魏公銘斜他一眼,“我問你後日的安排了?”王長安是讀書人,雪災之時吃不上飯,母親孩子都餓死,他只能賣身到鎮寧侯府。魏公銘開始上朝任職開始,就把他調到身邊做差遣的小廝。
王長安笑了笑,“世子的確沒問,是小人多嘴,那小人就再多嘴一句,陳郡主母子會出面為柳娘子主持那一場下聘之禮。”
魏公銘蹙眉,“陳御史也參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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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長安點頭。
“袁厝請了什麼人?”
“小人還真不清楚。”
魏公銘冷哼一聲,“他頂多能去林家試一試,若林家不答應,他還有臉去下聘禮麼?!”發洩了一句,魏公銘斟酌半晌,“打聽一下什麼時辰辦,然後把後日案件的時辰重新安排,我一定要去看看。”
他不甘心,更咽不下這口氣,他很想看到柳月初悔之不及的模樣,甚至想看她懊惱哭泣的梨花帶雨。
王長安應下,跟隨魏公銘回縣衙繼續點燈熬油。
柳月初做了一個噩夢,心緒不寧,醒來時聽到門外有人在小聲的嘀咕,仔細聽了說話的人,好似是柳慕敕和花椒白芍。
三個人想大聲說話又不敢,壓著聲音又急躁。
“吵什麼呢?進來說話。”柳月初朝外喊了一聲。
門外靜了一瞬,隨後腳步聲簇簇而來了。
“主子醒了?”
白芍和花椒各自打水洗漱、準備乾淨的衣物服侍更衣。
柳慕敕隔著屏風請了安,“吵到二姐休歇了?都是弟弟來的太早,唐突了。”
“自家人何必這麼客氣,有什麼事不能痛痛快快的說?”柳月初與他不是同父同母,但也真心當弟弟相待。柳慕敕一直小心翼翼的做事妥當又踏實,若不是選中他幫襯,柳月初知道自己一定早累成狗模樣。
柳慕敕沉了沉氣,“是月嬋近來有點兒小情緒,我去問,她也不肯說,我琢磨著請二姐去開導幾句。”
:()再嫁春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