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武不凡,主子您就真的沒相中?”花椒納悶,按說魏公銘的樣貌才情正合柳月初心思才對。
柳月初漫不經心,“咱們商人府邸配不得公侯伯府。”
花椒嗤笑,“您就胡說,若非您不樂意,皇子府邸都得求您去做正室大娘子。”宮中的娘娘們不是沒有過此意。
柳月初果斷搖頭,“嫁皇子,柳家就離抄家滅族不遠了。”錢權如同熊掌與魚不可兼得,莫說皇子,就連重臣的府邸也不能嫁。
她的紙鳶選親,也不止是針對姑母一家……
“那位袁公子也模樣不錯,可惜出身差點兒。”花椒心細,對袁厝也仔細打量過。
柳月初想起窄巷中束立的他。
色淡素衣卻堅毅剛強,未有半分自卑,一雙狹長的銳眸似能看透一切,無需她多半句廢話。
他長相不俗,更多自然恬淡,與其對視的瞬間,她幾乎都未思考就把想說的說了。
是他前世的作為太偉大?所以她對他的人品毫不懷疑?
外面突然傳話,王福和管事們到了,兩位柳家的叔父也來了。
柳月初沉了心思,合上剛剛看過的帳。這三天商行沒有大量採購米糧棉麻,把她的話當了耳旁風。
用不作為抗爭她的決策?
還請來了兩位叔父?
呵,怎麼不把柳家的祖宗牌位也擺出來,那豈不是更熱鬧。
……
柳月初慢條斯理,聽著管事們暴跳如雷。
“荒唐,實在荒唐!賣古玩字畫的要去賣糙糧大米,外人看到豈不是笑掉大牙!”
“也不知老爺去了何處,他再不回來這柳家就要翻天了!”
“自古女子掌內宅不出門,按說柳家也不應該例外。”
“恕小人冒昧,月娘你早晚要出嫁,是潑出去的水,還能帶著柳家產業嫁?不如現在就把家業交給大少爺掌管,安心選親吧!”
……
管事們開局暴躁,兩位叔父也沒說什麼。
可柳月初並未被管事們的嚴詞嘲諷給嚇到,更似在看戲,他們也終於坐不住了。
“月娘啊,我覺得王掌櫃說得也沒錯,你早晚都是要出嫁……聽說你拒了撿到紙鳶的小郎君?柳家人做事,不能出爾反爾,這是祖訓啊。”三叔柳尚陰陽怪氣。
四叔父柳沉接話道,“鎮寧侯世子也不委屈你,你還弄幾個假紙鳶把人弄進衙門大牢?簡直胡鬧!你父親不在,我們做叔父的自然要為你做主,稍後我和你三叔親自去一趟鎮寧侯府,你的親事就這麼定了吧。”
:()再嫁春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