皺都心疼的。
但他這一番做作的矯情勁兒,又讓程海咬牙切齒。
而柳月初此時已經從內務府出來,氣勢洶洶。
看到袁厝在門口,她怒意沖沖的抱怨,“讓我儘快處理了街上難聽的謠言,還讓我考慮關閉馬場。”花公公還暗戳戳的說了,希望她適可而止,否則還會影響到袁厝的秋闈科舉,讓她好生琢磨下利弊。
因為秋闈的主考官已經定下來,就是李姝的父親李侍郎。
兩家的糾葛不用外人說,京城的人幾乎都知道。
她目不轉睛地看袁厝,似在問他所謂的辦法呢?
袁厝卻笑了笑,牽起她的手,“不讓咱們做馬場,關了就是,娘子近來也疲累了些,不妨好生修整一下。”
“有話不說,最是討厭。”柳月初就知道他心裡在憋著犯壞,只是不告訴她而已。
袁厝知道她急了,也不敢再隱瞞。湊她耳邊低語了幾句,柳月初瞬時眼前一亮了。
“不行,不能這麼輕易的放過他們。不來一把狠的,震懾不住其他人!”
她回到家,又把鎖子媳婦兒給喊了來……
於是第二天,柳家馬場宣佈關門,暫時不再營業。
馬場內剛剛到的九匹蒙國駿馬也沒說怎麼處理,就由著裴淳和陸冰暘幾個紈絝子,天天騎出去賽馬玩。
幾人原本因為馬場關閉,忿忿不平十分憋屈,沒想到這蒙國的馬一旦騎出去,瀟灑愜意,贏得滿堂彩,賭馬更是場場贏。
銀子撈的實在太快,比開馬場賺得快多了。
幾個人反倒因禍得福,玩得開心愜意,就連葉子楠都參與進來。
但他們開心,兵部和金羽衛的人卻不幹了。
這麼好的馬,不能給軍中和金羽衛服務,去幫紈絝們贏錢?這豈不是大材小用,實在糟蹋了好東西!
但袁厝提前就已經向他們道歉,也說明了原因,而且還說馬場不開,這些馬兒可以賣。
於是幾個部門的大佬找到戶部,讓他們去把這些馬給買過來。
戶部最愁的就是銀子,怎可能出錢?於是讓他們去找內務府。
是內務府建議柳家不再做馬場,讓內務府的人想辦法去買。
於是花公公被一群大佬們圍攻,他一張胖臉都抽搐了,“祖宗們喲,真的不怪奴才,奴才也是聽了上面的話,奴才哪有膽子不許柳家人開馬場?”
“不如你們去找那位出錢?讓他把馬場買到手中就行了!”
接二連三的推,張昕儼和兵部尚書與太僕寺卿齊齊找上了梁燁。
梁燁氣急敗壞,恨不能把白舜財給撕了!
他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就被這幾位大佬罵了一上午。不僅捱罵,還要他出資買馬,然後調給這幾個部門用。
這相當於他莫名其妙的出了一筆巨資,幫官家買馬,還落了一聲的不是。
“都是這個白舜財,他怎麼還不老死?!!”
他知道白舜財搞了小動作,卻沒當回事。一個柳家而已,再翻天,還能翻到什麼地步!
但這事兒就是個麻煩,必須解決。梁燁只能破財免災,讓人去柳家問那馬場多少銀子出手,花錢堵上這幾位的嘴皮子了。
又過了兩天。
梁燁沒等來被割肉的訊息,卻被秦慕顏給召了去。
他進門就被書本砍中了腦袋,隨後聽著秦慕顏的瘋狂咆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