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的。你少在這裡狂言。你若不想迫得我們改變主意與楊開聯手來對付天庭,你就趁早滾回天庭去。”
慕容天一聽登時大笑,“九冥老兄啊,你們心中何曾不知楊開那廝就是藏頭露尾的鼠輩。他野心勃勃,卻戲弄天下人。明明有無極之國卻故弄玄虛,到如今,我們誰人見過無極之國是什麼模樣?與他合作簡直是與虎謀皮。他永遠都比不上我天庭光明正大…”
“你才是鼠輩!”敖太祖怒不可遏,放聲怒咆,“慕容天,你在我國主面前,才是真正的鼠輩。你只配在背後詆譭我國主,敢在我國主面前放聲一言,便叫你抱頭鼠竄,形如死狗。你這輩子,永遠都只能在我國主威壓之下喘氣!”
“敖太祖,你敢辱我!好,今天我便在天下人面前,把你給料理了。煩天下人作證,這只是我與敖太祖私人恩怨,絕非是兩國相鬥。”慕容天一轉頭,面露猙獰,嗖的一下,就狂撲敖太祖。
這慕容天早早合了邪惡之心,也不知又經歷了什麼奇遇,修為增長遠非尋常仙帝可比,三年前便已是六品初流的仙帝,三年後修為更深厚一分,雖距離六品中流還遠,卻也比敖太祖剛剛晉升的四品仙帝修為強橫得多。
他這一撲,端的是氣勢洶洶,煞氣騰騰。便有毀天滅地的狂威直鎖敖太祖一人。
而這慕容天狡詐無比,出手之前就先咬定是私人恩怨。便令其他人都沒法出手幫助敖太祖。分明真是要藉機殺死敖太祖,斷楊開一臂膀,即便殺不了,也要將敖太祖重傷。
敖太祖怎會看不透慕容天的狡詐目的,但人要臉樹要皮,就算明知鬥不過慕容天,也硬著頭皮也得上。他若不敢鬥慕容天,更會讓人笑楊開座下無勇士,連累無極之國大勢受損。
於是,敖太祖一咬牙也迎上慕容天。兩人翻出仙帝大統,當即就來了個硬碰硬,瞬息之間,仙術交鋒七千兩百二十次,勝敗立分,敖太祖馬上被壓入下風。
慕容天狂妄大笑,步步緊迫,邪惡之心,萬惡之源,惡拳連連催動,連綿不絕,打得敖太祖又是步步後退,一邊還狂言誅心,“敖太祖,你敢辱我,你敢我說我形如死狗,今天便讓你知道,在我面前你才是死狗。”
敖太祖受辱之下,卻難以應對。實力上的差距,沒法用言語來填補。只能悶著頭抵抗。這也算是敖太祖老成持重。他知道實力不足之時,絕不能再分心惡言相鬥,否則心智先崩,身體必潰。輸人先輸勢,就是這個道理。
慕容天就是想利用這種方式,摧枯拉朽地搞倒他,藉機漲自己威風,辱楊開門面,豈能如他所願?
果然,敖太祖這樣悶聲不語。雖飽受羞辱,但卻穩住了最後抵抗之力,慕容天想要短時間內將敖太祖打敗,卻是不可能了。反倒氣得慕容天越發色厲內荏。
“楊開座下不過如此,神龍之祖不過如此,廢物一枚。被我羞辱,連吭都不敢吭,我料定,楊開也好不到哪去,無極之國也就是區區田園雞舍,窩了一堆家禽牲畜而已。”
“慕容天,你真是好大的膽子!竟敢在我背後,連聲狂言,侮辱我無極之國,我看今天誰能救得了你。”
就在這時候,楊開一步破虛而至。從萬里之外,身影拉過長長的幻影,拐著可怖的弧線,猶如宇宙中奔騰的流星,盛怒之氣,剎那間鋪遍八荒,一下子墜落嚮慕容天帶來的那二十三個仙帝之間。
啊!啊!啊!
登時之間,一陣陣慘叫聲響起!
楊開降臨,先把怒氣撒播到他們身上,卻是誰都想不到,而這恰恰就是他們的噩夢降臨。
七品仙帝楊開,那一拳又一拳連綿不絕地崩出,竟然是拳拳奪命,四品仙帝之下,無一倖免。
三息之間,二十三個仙帝竟然只逃出了九人,竟然是有十四個仙帝在楊開盛怒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