窩窩頭少說得吃五個,快吃窮老孃了。”
把擋路的人扒拉到一邊,爬著梯子就上去了,誰讓她把有修好樓梯更好上地窖的房間讓給女兒住了呢。
看著顫顫巍巍的梯子三人趕緊去扶住,三人可害怕了,彼此對視一眼道:“挖土,再修一個樓梯出來,好。”
三兄弟你一句我一句做了決定,等去收荒地作物的時候再挖點土回來修樓梯。
李媽媽身輕如燕的竄了上去:“多事,我雖文不行,可略有拳腳,血氣充足,練的是道家拳法,你們男人家家就是多事。”
邊展示邊罵人,可也不想三人白費功夫,現在那麼危險,出去還帶著女兒,她還是怕。
可嘴上不明說,張嘴就罵。
因為習慣了,有三個受虐狂的丈夫,她也很無奈,他們寧願捱打捱罵,也不願意被好好對待。
等出了地窖就見女兒走錯了庫房,還順手從庫房中撈了一塊醬塊出來擺了桌子敲敲打打。
人可無奈了三兩步走向前道:“手下留醬塊,想吃大醬了,那邊有做好的。”
手指廚房,人可無奈了,看了看四周轉移目標道:“招妹,你給我滾來,你妻想吃大醬了?你不知道給拿去,還讓人自己上手,你們在外面的幾年不會都是你妻下的廚吧?。”
人可兇了,目光虎視眈眈,要是招妹點一下頭,準得被罵死。
從庫房裡跑出來的招妹嚇得結結巴巴道:“我我我我我。”
話都說不清楚了,眼看著他就要捱打了,宗澤一人做事一人擔的站出來道:“孃親,你手裡拿的是我自己做的,水料,畫畫用的。”
人可無奈了,說一句停一下,抿了抿嘴,怎麼說呢?她包著粗布就因為那水料很髒,說出來有些噁心。
可人還是閉了閉眼,直接道:“水香豆。”
三個字讓已覺不好的李媽媽丟開手裡的東西跳了起來:“水水水水水,我髒了,可惡,水香豆,你居然在家裡放了水香豆,還是做好的,一塊塊漂亮的黑褐色磚頭豈不是全都是。”
臉綠了,前所未有的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