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雙城國的吟詩我突然想吐,因為我想起了張文炳和牛胖在飛魚縣衙見到逃生艙時的吟詩,也許他們認為那詩美極了,可被我一翻譯後愣是成了噴飯的笑料,現在讓我也吟一通,還不如殺了我呢。
“這個……”我猶豫不決,其實是在拖延時間。
仲離、方樸和漁笠三張老臉上那種不屑展露無遺,剛才我沒有反駁仲離的那句‘暗話’已經讓他們輕視,此般又無法吟詩他們的不屑已經變成了鄙視。
方樸毫不留情面地開口道:“我聽說趙詹士是因為向皇上進獻了天降神物,也就是大家口稱的逃生艙,他是憑此功績方才混上詹士府詹士,據查你本是飛魚縣葫蘆村一個森林中出生的野孩子,能識得自己的名字已經是萬幸,來教導太子殿下只怕誤國誤民哪,我們做為高品詹士理應為皇上負起查實之責,若你真是繡花枕頭我們三人一定會責成牛府丞向皇上如實稟報,到時候看你如何向朝廷交待。”
這種赤裸裸的汙辱簡直要把我的肺都氣炸了,我真想撲上去一把扯下那老傢伙的鬍子把他痛揍一頓,玲瓏小臉漲紅小拳頭握的咯吧咯吧響,若不是我及時拉住了她只怕就上前把方樸打倒在地上了。
氣歸氣,方樸說的也差不多,我雖然不是野孩子但確實是從森林中出來,他說我能識得自己的名字,其實我連自己的名字用雙城字怎麼寫都不知道,這還是有些高抬了我。做詹士這本不是我的主意,皇上硬讓我做,他事前又不問我識不識字,難道還要我提前向他說明自己不識雙城字?皇上若要治我罪那豈不是也要治他自己的失查之罪?
“趙詹士,你到是做啊,莫不是你真一個繡花枕頭,牛府丞,這事該怎麼辦想必你知道吧?”漁了:咄咄逼道。
牛府丞心頭大呼不妙,那三個高品階的詹士深受皇上信任,雖然他身為府丞但還是要看他們的臉色行事,可這個趙詹士也是皇上的新寵,他更得罪不起。一方三個老傢伙氣勢凌人,另一方也是吹鬍子瞪眼大有一怒而上的姿態,特別是那個小書童,若不是被人拉住只怕早上前把那三個老傢伙打倒在地了,可那三個傢伙卻算定了他不敢上前打他們,更是把逼人的眼神多多投向那俊俏孩子。
“各位,各位,聽我一言,大家聽我一言,”牛府丞往中間一站開始和稀泥,“太子殿下馬上就要到了,大家千萬不可因此耽誤了太子殿下的功課,我看今天暫且這樣,反正以後大家同府為官相互學習的機會有的是,不必急在這一時,不必急在這一時啊。”
仲離和方樸、漁笠又何嘗不知太子殿下要到,他們原本就是想讓此人在太子殿下面前出醜,最好是太子殿子親自向皇上告狀,把這個不學無術只知道走偏門歪道的山野村夫攆走,免得汙了詹士府的威名,這麼年輕的詹士雙城建國上千年從未聞過!皇上定是被其花言巧語蠱惑,做為臣子他們有責任清君側。
牛府丞見無人聽他的白話,而且局勢大有一觸及發的樣子,他靈機一動把臉色一沉道:“各位,這裡是詹士府,我是府丞,所有日常工作我說了算,你們敢擾亂太子學習計劃我定會向皇上如實稟報,看你們到時候如何向皇上解釋。”
三個老詹士一驚,他們雖然想擺老資格,但若真被告到皇上面前說他們不聽府丞指揮與人起鬨耽誤太子學習那可有些不妙,三人哼了一聲便退到了一邊。
玲瓏小鼻子一翹也哼了一聲,還對三個老頭揮了揮她白白嫩嫩的小拳頭,我當然更不會給那三個老傢伙好臉色,我招他們惹他們了,他講他們的課,我講我的課,大家井水不犯河水,苦苦相逼是為何,真是靠他老母!
相反同大志和書華對我投來同情的眼神,看來這兩位和那三個老不羞沒有同流合汙,以後他們就是我的同志。
時間不早了眾人開始進學堂,剛才一番鬧騰我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