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拍了下那小男孩道:“這是那裡。”
不及,那男孩嚇了一跳,跌坐在地,見曾彩站在自己面前,這才嘆了口氣道:“原來是彩兒,你怎麼一聲音不吭的嚇我呢。”那男孩說著,便站了起來,拍了拍衣服,拿起刷子接著刷馬。
曾彩聽男孩這麼一叫,心下明白,那男孩應該認識自己,可是自己卻不認得他。
惦量著,曾彩沒有說話,而是看了看男孩,一身粗衣,還打了幾個補丁,臉上也不像十幾歲男孩那樣細膩,而是長著點點的雀斑,臉上的面板很暗黃,看起來應該是營養不良。
而手竟不像一個小男孩的手,反倒像個年紀稍大人的手,粗糙得緊。
看到這裡,曾彩不由的愣了愣,自己總想要爭點的什麼,總認為穿越成捕頭之女不如所意,可是現在看來,自己應該慶幸沒有穿越到這種身份。
“彩兒,你怎麼不說話。”那男孩見曾彩上下看自己,卻一句話也沒說,便好奇的轉過身看著曾彩問道。自己本應叫她彩兒姐姐,但因為曾捕頭對大家及好,所以真接叫名字,又不為過。
曾彩還不知道發生什麼事,見男孩這樣一問,倒是搖搖手道:“沒事。”說罷便逃似的跑了出去。
這出來曾彩才知道,自己剛剛呆的那裡方,竟然是馬圈,想到這裡,曾彩心裡倒有幾分火,雖然自己是睡著了,但好歹也要叫醒自己吧,竟然讓自己在馬圈裡休息。
原本還覺得那安容木很不錯,會考慮別人的想法,但現在看來,也差勁得很。
幸好馬圈是縣衙裡的馬圈,曾彩不費多大功夫便回到縣衙內的三班所裡。
而這時已經近黃昏,紅紅的太陽照下,縣衙裡卻顯得更加安逸和諧。
曾彩小跑跑到三班所裡,見哥哥和父親早已經焦急的在屋裡打轉轉,而這時,哥哥見曾彩站在門外,便馬上跑過來,拉著曾彩問道:“你這是去那裡了,一下午都看不到人。”
曾彩被哥哥這一拉,倒是緊張起來,慢慢的拉開手道:“哥,我就出去逛逛,和安哥哥一起。”生怕哥哥和父親怪罪,曾彩忙把下午做的事交待了一下。
而曾韜這才放開手,心也放了下來,只是低低有道:“快去和父親說說,他可找了你一下午。”說著,曾韜讓開條道,示意曾彩和父親說說清楚,父親正在氣頭上,就怕他一生氣,又要罵妹妹。
曾彩聽哥哥這樣說,忙跑到父親的面前,低著頭道:“爹,彩兒知道錯。”說著,曾彩拉了拉父親的衣袖,鱉著個嘴,看著父親的衣袖。
而父親卻是拍了拍曾彩道:“回來就好,回家吧。”而父親卻是破天荒的沒有說什麼,拉起曾彩便要回家。
曾韜見樣。不由的愣了會,轉頭忙關上門,隨父親和妹妹一起回去。
一路回家,大家倒是有說有笑的,而到家的時候,卻見父親站在門外,臉色焦急得緊。
見他們回來了,忙跑過來,拉著曾彩道:“彩兒呀,你進去看看吧。”
曾彩還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便讓母親拉進了屋裡,這剛進屋,曾彩便可以看到院子裡站著幾個丁,而進了堂裡,曾彩才看到堂裡的正中間正坐著一位貴婦。
仔細看去,那人正是今天所見的縣長夫人。
曾彩突然覺得心裡咯噔了一下,四下看去,只見堂裡放著大大小小的彩禮,而在那貴婦的身邊還站著一位媒婆。
自己家客廳不過三十幾個平方,這屋裡本就不大,讓這些東西放著,倒更顯小了,曾彩走了幾步,心裡已然明白。
這貴婦這意思,她是明白,但她不明白她為什麼突然這樣做,難不成女兒家成年了,這上門提親的就多了?
惦量著,曾彩道:“不知道夫人這是為何?”曾彩指了指地上的彩禮,心裡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