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阿哥嗤笑“就那麼一個沒見過男人的女人,把你當寶了,看你得瑟的”
九阿哥這話說的酸,說起來他九阿哥要模樣有模樣,要銀子有銀子。要身份有身份,怎麼就沒有那麼一個瞎眼的女人這麼倒騰自己呢。
想到這裡九阿哥在心裡給自己一個嘴巴。魔怔了嗎,怎麼能這麼想呢,也是靠模樣的人嗎。
不對爺是隨便什麼女人都能看上的嗎,別說瞎眼的女人了。怎麼想都那麼糾結。他太媽的沒有邏輯性了。
十阿哥不服氣,底氣槓槓的“說什麼呢,這個在精不在多,這個話說的更是槓槓的。
九阿哥斜眼瞥了十阿哥。也不糾結了,倒是樂了“是呀,都男女通吃了,十弟呀,聽說都有男人給你自薦枕蓆了”可見此時此刻九阿哥的心情頗好。
十阿哥就不知道流言如此可怕,都流傳到京城了,幸好自己的形象是端正的。
就是沒想過人家豐樂侍衛可咋麼做人呀。十阿哥難得的,說了一句比較文文縐縐的話“謠言止於智者,這個九哥都信,哼”一聲冷哼,表達出了十阿哥對留言的不肖。
九阿哥倒是相信自家十弟不是那樣的人,可是也擋不住有人追求不是,何況傳到京城裡面的流言,本來就是說,有男人給自家十弟自薦枕蓆。
這個話題看來十弟不樂意說“行了,九哥陪著你喝兩口吧,誰讓你看到女人走不動路。九哥給你準備的接風宴,都給糟蹋了”這個抱怨終於說出口了。
十阿哥倒是知道自家九哥肯定記得自己的,就是自己當時真的沒有想起這個茬來。
說起來確實對不住九哥“都是男人,能理解的嗎”這話聽著跟撒嬌是的。
對著這樣的十阿哥,九阿哥還真是怪罪不起來。多少年沒有過這種情形了。
九阿哥才要招呼人上菜,人家十阿哥就站起來了“九哥還是給兄弟弄個接風宴吧,今兒算了,兄弟還得進宮一趟”
九阿哥抬頭“你不是真的三天了才出府,一次都沒有進過宮吧”
十阿哥摸摸自己的光亮的大腦門,無聲的承認了。
九阿哥那個臉頰抽搐著說道“九哥都替你臉紅,不就是個女人嗎”
十阿哥瞪眼人家一點都不臉紅“站著說話不腰疼,你來試試,爺都憋了一年了”
說的這個露骨,說的這個不要臉。外加理直氣壯。換個人肯定沒有這麼厚的臉皮,也就是老十呀。這都能成藉口。
九阿哥就不知道自己十弟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粗俗的“滾”真的是替十阿哥臉紅,九阿哥的臉上都賽上桃花了。
他愛新覺羅家還真就沒有這麼粗俗的人了。
十阿哥昂著下巴,覺得自家九哥不夠男人,這裡兩句話就擱不住了,在軍營裡的時候,那些粗爺們那都是黃腔不離口的“爺還等著貴寶呢”
然後外加一句氣死人不償命的話“九哥漢子都是爺這樣”這是說他家九哥不是真漢子。或者不夠真漢子。
九阿哥閉眼,不想搭理他了,轉頭往自己的內院走。從動作上能看出九阿哥此刻心情多不好。
十阿哥有沒有一個忌諱,跟著九阿哥往裡走,人家嘴裡還招呼著“貴寶,寶,咱們走了”真是一點的規矩都沒有。
九阿哥覺得腦門疼,面對十弟需要耐心,很好的耐心。應當適當的保持距離。距離產生美。
兩人沒走出多遠呢,十阿哥的大嗓門就起作用了,遠處圓鼓鼓的貴寶格格跑出來了。
後面跟著九阿哥府的奴才。就是奴才有點喘,看來是不大追的上這位主子。
十阿哥對著自家九哥建議“九哥你的奴才也要鍛鍊鍛鍊,連個孩子都追不上,爺先走了”
剩下九阿哥在自家府上糾結,好不容易把兄弟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