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賁鐵騎啊,逮誰問誰誰都知道,這不是什麼秘密吧。”
“我……”
“聽他們說,後來趙子沫也陪唐焱逛過青樓,結果趙子沫在門外守了一天一夜,唐焱在裡面累的直不起腰。”
杜洋僵在那裡半天沒有憋出一句話,唯有臉色青一陣白一陣,心裡像是打翻了五味瓶,又倒進了麻油酸水,各種滋味差點讓帶傷的杜洋吐了血。
該死的虎賁鐵騎,怎麼什麼事情都說!
這話要是傳到妮雅耳朵裡,還不鬧翻了天?
額……好像……妮雅她們都知道……
“你們這仨兄弟都算得上是極品了。”
“別聽他們造謠,沒那麼誇張,其實……當時……嗯……都是唐焱那混蛋折騰人!”杜洋輕輕咳嗽了幾聲,壓下自己的尷尬。
“我還聽說你跟唐焱關係最好?”
“沒什麼最好最差,一起經歷過許多事,受過一些苦,堅持到現在不容易。”杜洋指了指胸口:“交人交心。”
有些人看準了,就是一輩子。
有些人,看不順眼,就是無緣了。
蘭輕輕點頭,靜靜地看著杜洋,看著這個冷漠中帶著幾分傲氣的男人,陌生卻又莫名的熟悉。
她跟虎賁鐵騎交流了許多事情,瞭解了很多人,唯有在提及杜洋的時候,得到的全是讚賞的評論。
偶爾一些滑稽事件,也能折射出他跟唐焱之間深厚的友情。
種種事件裡面被唐八等人掛在嘴邊最多的是,唐焱年少時期的那場悲情,當所有人都拋棄唐焱的時候,當不可抗拒的強敵從四方殺過來的時候,唯有這個男人平靜卻堅定的站在唐焱身邊。
說起來簡單,誰人能夠做到?
更有後期的一場逃亡,是這個男人揹著唐焱一路跌跌撞撞逃出山林,逃出荒野,逃向了新生。
或許某種程度上來說,沒有杜洋的守護,不會有唐焱的今天,沒有杜洋當初的堅定支援,唐焱或許已經不再相信人性,不再是現在的唐焱。
用唐穎的話來說,此人孤僻卻忠義,冷傲卻狹義,值得交心。
用唐八的話來說,能讓他欣賞的年輕人,這獸山有一個半,一個是唐焱,半個是杜洋。
蘭不瞭解杜洋,只覺得太冷太孤僻,不好相處,但虎賁鐵騎的集體讚賞的一個男人,應該不會差。
這樣的男人,值得自己深入瞭解。
“蘭小姐,我這臉上長東西了嗎?”杜洋在蘭的面前晃了晃指頭,奇怪的看著她,這女人莫名其妙嘛。
蘭把手裡的玉瓶再次扔給杜洋:“你還是收下吧,我送的,收好了,不許說不!”
“這可是半聖靈源液,想好了?”杜洋感覺這禮太重了,雖然自己需要的時候可以隨時到唐焱那裡去取,但對於其他人來說,要想從唐焱那裡換取靈源液,卻都是自己帶著‘獵物’去換取。
蘭是無語又無奈,這是個木頭?!
“問你件事情。”
“說。”杜洋沒有再拒絕這個禮物。
“你跟一個女孩私定終生了?”
“誰?!又是虎賁那群崽子造謠?!一群混蛋,改天我真得去跟唐八理論理論,不好好練武,學人家八卦造謠了。”杜洋當場就急了。
“哦?沒有嗎?這不是虎賁說的,好像是你的那群朋友說的。”
杜洋痛苦的揉著額頭:“你說的是許厭?”
“嗯哼,對,怎麼?看樣子你不滿意?”
“打住打住!根本就沒那回事!我、唐焱、許厭,都是生死與共的兄弟姐妹,當年在拉奧家族結過義,一直都是並肩作戰,哪有什麼兒女情長。
一個唐焱、一個許厭,他們任何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