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雲樂感受著日思夜想的柔軟香甜,猶如一隻掉入花叢的小蜜蜂,幸福得快要暈過去了。
他胸腔劇烈起伏,俊臉上浮起醉酒似的酡紅,沉迷在這個纏綿火熱的深吻中。
溫靜姝也很是享受和愛人唇齒交纏、耳鬢廝磨的感覺。
她一邊強勢主導著這場情事,一邊素手遊移,覆上少年清瘦卻結實的脊背。
許是在外面曬了許久太陽。
他身上起了些許薄汗,又正值血氣方剛的年紀,面板上不斷蒸騰出絲絲熱氣。
即便隔著衣服,也燙得嚇人。
親著親著,溫靜姝察覺到少年的呼吸越發急促粗重,身軀也好似火爐一般。
她心頭一慌,生怕他熱暈過去。
畢竟車內空間本就狹小密閉,很容易缺氧。
“寶寶停下...”
溫靜姝推開身上的少年,急忙勸阻道。
但小雪貂像塊黏人的牛皮糖,又不依不饒地纏了上來,嘴裡還哼哼唧唧撒嬌。
“唔~念念...還要親親...”
“還親?再親就熱傻了。”
溫靜姝看著滿面潮紅、迷迷瞪瞪的少年,既好笑又好氣。
她一把捂住他親過來的嘴,然後立刻開啟車內的換風系統。
沒過一會兒。
外面新鮮的空氣透了進來,燥熱粘膩的車內頓時清爽了許多。
牧雲樂原本紅成番茄的臉也逐漸降溫,不過暈乎乎的腦袋一時半會還沒緩過來。
他把下巴搭在老婆肩頭,紅眸迷離,氣喘吁吁,嘴裡可憐兮兮地嗚咽。
“念念,好熱,頭好暈...”
“熱你還往我身上一直蹭?”
“念念身上不熱,涼涼的、香香的,好像奶果奶凍。”
“唔...我嘗一口是不是甜的...”
沒等溫靜姝反應過來,少年就‘啊嗚’一口咬上她頸間的軟肉,炙熱的唇瓣燙得她渾身一顫。
“呀!你是小狗嗎?”
溫靜姝驚呼一聲,無奈極了。
怎麼雄夫們一個個都喜歡舔人?
蕭月尋就不說了。
總喜歡變成大貓貓給她舔頭髮,舔到跟他一樣溜光水滑才滿意。
還有易野這條小色蛇,不僅喜歡用蛇信舔她耳朵,還喜歡用蛇尾緊緊纏住她,巴不得兩人每一寸肌膚都緊緊相貼。
秦詡和裴夢洲倒是成熟穩重,很少當眾和她膩歪。
不過表面越正經的人,私底下反而越狂野變態。
可能這就是所謂的‘悶騷’吧。
溫靜姝看著在自己脖子上啃來啃去的少年,眉眼間忽然又多了一抹縱容。
算了,真比起來的話,小雪貂可以說是雄夫們中最單純的一個了。
她揉了揉頸間毛茸茸的腦袋,寵溺地嬌嗔了一聲。
“小狗狗。”
“嗯嗯...我是念唸的小狗,汪汪~”
牧雲樂叼著老婆凝脂軟玉般的香肌,一邊舔舐啃咬,一邊含含糊糊地回應。
為了證明自己是小狗,他頭頂還顯現出圓潤小巧的雪貂粉耳朵,企圖冒充犬耳。
溫靜姝見狀不禁被逗笑了。
她揉捏著他綿軟q彈的耳朵,笑吟吟調侃。
“寶寶的臉皮怎麼變厚了?”
“唔唔...我室友說,臉皮薄的人討不到老婆喜歡。”
牧雲樂意猶未盡地抬起頭,隨即貼上老婆嬌嫩的臉頰,親暱地貼貼蹭蹭。
“只要念念喜歡我,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小笨蛋,不需要你做什麼,我都會永遠喜歡你。”
“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