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漢城那繁華背後的一處幽靜府邸內,燭火搖曳,將屋內映照得暖意融融。申青與玄黑相對而坐,桌上擺滿了美酒佳餚,兩人正把酒言歡,笑聲時不時在這靜謐的空間裡迴盪。
申青端起酒杯,輕輕晃了晃裡面的美酒,臉上帶著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開口說道:“ 沒想到李守平會墨跡這麼久才出手啊,之前還以為他早就按捺不住了呢,這拖拖拉拉的,倒讓咱們等得好一番心急。” 說著,他仰頭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那酒水順著喉嚨滑下,帶來一陣醇厚的熱意。
玄黑聽聞,也跟著笑了起來,笑聲中卻透著幾分嘲諷與洞悉世事的精明,他微微眯起眼睛,把玩著手中的酒杯,回應道:“呵呵,這地下城可是五大國最大的黑惡勢力,在咱們大漢地下潛藏多年,就像那見不得光的老鼠,卻又有著盤根錯節的關係網啊。無數大漢的文武官員都與其有染,大漢這邊顧及著方方面面,實在是不便直接出手。”
他頓了頓,又接著說道:“而那錢國公可就精明多了,他呀,正好趁此機會,借李守平之手去殺地下城,這一招借刀殺人玩得可真是妙啊!既不用髒了自己的手,又能達到剷除地下城這個心腹大患的目的,到時候不管成敗,他都能置身事外,坐收漁翁之利呢。”玄黑一邊說著,一邊將杯中的酒緩緩飲盡。
申青微微皺著眉頭,一臉鄭重地說道:“老大說了,讓我們無條件支援李守平,這是命令,咱們可不能違背。只是我聽聞啊,李守平這次居然沒有親自來,來的人是雷家的雷嚴呢。”
玄黑聽到這話,先是一愣,手中正欲往嘴邊送酒的動作也停了下來,臉上滿是驚愕,趕忙追問道:“ 雷家?震雷功法那個雷家?”
申青看著玄黑,緩緩地點了點頭,確認了此事。
玄黑先是一怔,隨即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仰頭哈哈大笑起來,那笑聲在屋內迴盪,透著幾分戲謔與期待,邊笑邊說道:“哈哈哈,有意思,這震雷功法,可是比那練氣功更為剛勁的存在啊。據說這功法施展起來,那威力簡直如同雷霆降世,所到之處,皆能讓對手膽寒。只是啊,百年來無一人能將其修煉至巔峰,也不知道這雷嚴到底有幾分本事,希望他是個好手吧。要是他真能把這震雷功法使得出神入化,那這一趟對付地下城,說不定還真能有點看頭呢。”
玄黑一邊說著,一邊又給自己倒了杯酒,申青卻是微微皺眉,輕抿了一口酒,有些擔憂地說道:“話雖如此,可這雷嚴再厲害,那地下城也不是吃素的呀,在大漢地下盤踞多年,底蘊深厚著呢,咱們還是得小心為上,可別小瞧了對方,不然到時候陰溝裡翻船,可就辜負了老大的一番囑託了。”
玄黑微微搖了搖頭,端起酒杯輕抿一口,眼神中透著幾分洞悉世事的意味,緩緩說道:“這李守平肯定不會親自來呀,他如今剛當上南平王,那可是一國之王了,身份尊貴無比,怎麼會輕易親自出手做這等事呢。且不說這其中的風險,單就這身份擺在那兒,也不合適呀。估計他也就是在背後運籌帷幄,指揮著別人去衝鋒陷陣罷了。”
申青聽了,嘴角泛起一抹略帶嘲諷的笑意,輕輕一笑後,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挑了挑眉毛,看向玄黑說道:“ 對了,你還記得那南平公主嗎?當初被帶回地下城後,可就沒了訊息,不過聽傳聞說,被地下城的人玩了幾百次,現在好像成了那女王的狗呢。堂堂一國公主,落到那般田地,也真是夠可憐的。”
玄黑聽聞此言,先是一愣,隨後也跟著笑了起來,那笑容裡卻夾雜著些許無奈,擺了擺手道:“唉,皇家的事兒,咱也管不了那麼多呀。這天下局勢本就複雜,各方勢力相互糾葛,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無奈和身不由己。那南平公主的遭遇雖讓人惋惜,可咱們現在也是自身難保,哪有精力去操心她的事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