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他拒絕合作。
是的。
八嘎,那個支那人竟然如此不識抬舉。
橫田徵四郎將桌上的檔案生氣的掃到了地上。
橫田君,我已經看過那份報紙。
自從皇軍佔領東北以後,那徐正業立刻發表了宣告,痛斥我們佔領東北的行為,並放話絕不與我們合作。
清水伊朗將那份報紙遞給橫田徵四郎。
橫田四郎看著那份報紙的頭版頭條上面徐正業說的話氣得渾身發抖。
八嘎八嘎呀路!
如果現在不是需要他,我定會提現去砍了他,他竟然如此侮辱我們皇軍。
此時的橫田徵四郎處於暴怒的邊緣。
恆田君,你冷靜一下!中國有句古話叫做非我族類其心必異。
他不是我們大和民族的人,不喜歡我們很正常,況且我們本來就是來到這個國家的。
那清水君大日本帝國需要的礦產資源就這麼算了!
我們國家的資源非常匱乏,急需許多資源。
橫田君。
不一定是非得要做生意這一條,還有其他的有的是手段逼那徐正業就範。
橫田聽了清水的話以後,彷彿心靈神會的一樣。
清水君,你說的是。
清水伊朗發出一抹邪惡的笑。
兩日後。
在一個昏暗的地下室內,一個男子走了進去。
等他進入地下室內後熟練的從暗格裡掏出一部機器。
他就是發報機。
他準備好了筆紙開啟發報機之後就開始發報。
昏暗的視線讓人看不清他的面容。
嘀~
他開始有節奏的發報。
據查清水一郎系軍方人員,他來的目的不詳,請組織謹慎小心。
魚刺 。
裁縫鋪內。
顧崇明和姚逸嵐藉著準備婚服的名義來到這家裁縫鋪。
姚依蘭同志,你的感覺不錯,那清水一郎確實是軍方人員,來這的目的還沒有查到。
姚奕嵐同志你是怎麼察覺到他有可能是軍方人員的?
你還記得嗎?訂婚宴的時候我們明明沒有請他來,他卻不請自來。
我們出於禮貌請他留了下來,我們在別的桌子上敬酒的時候,我看到我爸爸跟他有說有笑,事後我問過爸爸。
爸爸說那清水伊朗要給我爸爸談談礦產生意,說可以讓八成的利潤。
天下哪有那種好事?
直覺告訴我他的身份一定不簡單。
現在他的身份已經得到證實,他竟然是軍方人員,看來他是盯上了我國的的產礦產。
以便他們能夠造汽車造大炮,來對付我們。
現在抗戰已經全面爆發,可以說我們與日本早已經撕破了臉。
這個時候日本人竟然要提出與我們做生意這件事太不同尋常了。
顧崇銘同志,姚奕嵐同志。
組織上要你們儘快搞清楚清水伊朗,來這裡的真實目的。
別到時候有什麼陰謀詭計查清楚了以後我們也好做應對。
是。
裁縫鋪外的顧家的管家見自家少爺和少奶奶沒有出來就有些急了。
少爺少奶奶你們……。
喊什麼呀?
此時顧崇明出來訓斥道。
少爺不知道你們選好了沒有?
哎!管家,你不知道這女人挑衣服特別麻煩,現在還在裡面挑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