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月終於將目光從雷獸身上收回,霄月見她這副模樣,不禁輕輕地笑了,語氣中帶著幾分無奈和寵溺:“你啊,跟一隻雷獸較什麼勁呢?”血月卻毫不在意,她隨即張開懷抱,將面前的霄月溫柔地擁入懷中,她的頭埋入霄月白皙無暇的頸間,細細感受著她獨有的清冷氣息,低語道:“我才不管,你是我的。”
“而且,那隻雷獸你也是知道的,它現在變得這麼小,不就是為了佔你便宜嘛。這我怎麼能忍?”血月繼續嘟囔著,話語中帶著一絲玩笑和認真。
霄月同樣抱著她,聽著她這番言語,忍不住笑道:“那你呢?現在不也是在佔我便宜嗎?”她的話語中帶著一絲戲謔,臉頰逐漸泛起了淡淡的紅暈。
血月不滿地反駁:“那能一樣嗎?你我本就是女子,哪裡來的誰佔誰便宜。何況你我本就是同一人,這有什麼不妥的。”
霄月見此,臉上的紅暈更深,她羞怯地輕聲道:“你...!”
血月輕笑著,眼中閃爍著調皮的光芒,她並不在意霄月的羞澀,反而更加親密地依偎在她的懷裡。
霄月輕輕搖頭,無奈中帶著寵溺的微笑,享受著與血月之間的這份溫情。在她們的世界裡,這樣的時刻總是顯得格外珍貴。
敖婧與敖燼站在一旁,目睹兩位娘娘的親密互動,他們的眼中流露出一絲溫馨與笑意。敖婧輕聲對敖燼說:“原來霄月姐姐還有如此溫婉羞怯的一面,真是讓人驚喜。”
敖燼聽到敖婧的話,不敢輕易發表自己的評價,畢竟在他心中,兩位娘娘都是高高在上、神秘而強大的存在。他可不敢像自家殿下那樣直言不諱。於是,他只能尷尬地撓了撓頭,用一個微笑來掩飾自己的尷尬。
霄月畢竟是霄月,即便在羞澀之後,也能迅速調整自己的情緒,恢復到那個從容不迫的她。她輕聲說道:“如今洪荒的第一場劫難已經過去,接下來應該會是很長一段時間的安寧。”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寬慰,彷彿在安撫著洪荒世界的未來。
輕輕拍了拍血月的後背,霄月用這個動作示意她可以放開自己了。血月聽了霄月的話,雖然有些不捨,但還是鬆開了懷抱,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無聊:“是啊,如今洪荒大劫已過。我又要無聊了。”她的目光中閃過一絲不甘,對於那些出世的先天大神,她覺得他們太弱了,連鴻鈞都比不上,這讓她感到索然無味。
血月旁若無人地直接盤坐在霄月的腳邊,開始逗弄著霄月月白的裙襬。霄月低頭看著正玩弄自己裙襬的血月,眼中帶著笑意,輕輕地搖了搖頭:“別光想著打打殺殺,其實洪荒還有許多有趣的事情。”
血月的指尖輕輕舞動,一根由靈氣凝聚而成的毛筆在她手中形成。她在霄月的裙襬上揮灑自如,畫出了自己腦海中的各種花朵。每一朵花都栩栩如生,色彩斑斕,彷彿隨時會從裙襬上飄然而起。她的畫筆下,有的花兒含苞待放,有的正盛開得熱烈,每一朵都獨具特色,充滿了生命力。
敖婧被這些她從未見過的花草所吸引,她輕輕地走到血月的身後,好奇地看了起來。霄月看著兩人,不禁苦笑,她的月華流光裙竟然成了畫布。“對於其他的洪荒大神,我倒是十分想要見見。既然你無聊,那就不妨跟在我身邊做我的護道者如何。保護我的安全,你應該沒問題吧?”霄月半開玩笑地說道。
血月畫完最後一朵花卉,隨即眼珠子轉了轉,點了點頭:“好啊。有我在,我看誰敢傷你分毫。你就動嘴就行,其他的交給我。”她的話語中帶著一絲俏皮和自信。
霄月微笑著應道:“好的,我的護道者。”血月揮手散去手裡的毛筆,欣賞著自己的畫作:“嘿嘿,終於完成了,怎麼樣,我的畫技不錯吧。群芳圖。”
敖婧和敖燼很給面子地讚歎道:“血月娘娘真的是畫中之仙。這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