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識,就被真心的劇痛疼醒,發現已經沒人,立刻開始呼救:“救命!嘶啊——有沒有人啊?救命!”
“兒啊!我的兒!”蔣家老兩口跌跌撞撞衝進醫院,他們沒想到半天不見,兒子就進了醫院,要真出什麼事,不是要了他們命嗎?
天已經快黑了,離蔣大慶被送進來已經過了快四個小時。
大隊沒有電話,是公安根據蔣大慶說的,去找了供銷社上班的杜英子,大隊長嫁到公社的女兒。
杜英子能怎麼辦,雖然看不起蔣大慶這個人,畢竟是一個大隊的,還是警察在供銷社通知的,只能請假往大隊趕。
到了大隊,帶著她爹通知蔣家的人,蔣家老兩口一路哭天搶地,因為也不知道傷情如何,還找她爹借了十塊錢,就他們家那光景,這錢怕是還不上了。
這還不止,因為杜英子嫁到公社,蔣家老兩口還一副可憐樣,說著人生地不熟逼迫杜英子跟著。
她爹大隊長杜建設不放心也一起來了,用村裡的驢車趕到公社。
杜英子全程黑著臉,要不是看在她爹的面子上,指定發火,她在供銷社上班後什麼時候受過這氣。
難怪蔣大慶那副不上臺面的樣子,他爹孃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到了公社,杜英子先下了車,“爸,我回家說一聲,待會來。”
要不是她爸跟著,杜英子回了家絕對不會再出門!
“欸!”杜建設想叫他閨女不用來吧,又怕自己弄不轉。
到了醫院,杜建設跟著蔣家夫妻,村裡趕驢車的牛叔在醫院外面等著。
慘白的病房裡,蔣大慶躺在病床上,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腫包觸目驚心,儘管已經上過藥,依然難掩其猙獰。
露出的手臂上,大塊的淤青如同恐怖的圖案,昭示著遭遇的暴力。看著很是悽慘,但全身傷得最重的就是被打折的那條腿了。
蔣老太撲在床邊,心疼得雙手顫抖,卻不敢觸碰她那滿身傷痕的寶貝兒子。
一旁的蔣老頭,往日裡對公安避之不及,看著很是蒼老淳樸的臉上此刻卻滿是焦急和哀求,渾濁的淚眼中全是痛楚無助:
“公安同志,你可得給我們農民做主啊,我兒子太遭罪了······”
:()快穿:只有美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