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血脈斬不斷。
他甚至暗暗瞪了他父皇一眼,就他父皇這張老臉,配得上他花容月貌的祖姨奶奶嗎?至於其他人,不足為懼,他們甚至在父皇面前表現出痴迷也不敢!
夏渺坐下後,掃到六皇子。她雖然不在乎這些凡人怎麼想,但小澤雖然是自己唯一的血親,可小澤的親人還有很多,她又不是要逼著小澤斷絕塵緣。
點了下姜承澤的手背,眼神示意。
姜承澤與夏渺對視的一瞬還是失神片刻,怎麼回事,啊啊啊,這可是自己的祖姨奶奶!這麼好看,也太犯規了。
好吧,不掙扎了,可姜承澤保證自己只是欣賞祖宗的絕世美顏。那些心懷鬼胎的有多遠離多遠,特別是他父皇。
儘管心中想了很多,姜承澤還是明白夏渺意思。
看著祖姨奶奶那滿臉隨你怎麼做,有我給你撐腰,天塌下來有我給你頂著的樣子。
姜承澤心裡暖意橫生,自母妃離世,不,母妃自來柔弱,即使她在時,也沒有這般明晃晃的縱容。
他淺笑了下,所以他現在可以仗勢欺人了?
不過他也沒想把六皇子怎麼著,不過一個蠢貨,遠遠打發了就行。況且他們也不會馬上離開皇宮,也沒必要現在撕破臉皮。
姜承澤從始至終沒想過他祖姨奶奶會不帶著他,一個人離開。
,!
他要開始‘大度’了,和之前因為大皇子姜承啟的話不得不大度不同,他現在絕對真心。
姜承澤扯了扯夏渺衣袖,臉忍不住泛紅,民間幼兒是這麼向長輩撒嬌的吧,“祖姨奶奶,算了。六弟只是個孩子,腦子又與一般人不同。”後面一句是對著姜皇說的,“只注意著這段時間別再衝撞了。”
在姜皇心中姜承澤現在算是他的第一好大兒,又關係著夏渺,自然立馬應承,“六皇子姜承陽言行無懼,無尊無長,禁閉一年。”
一揮手,兩個健壯的內監就從陰影裡走出,將在姜承澤開口後被撤去威壓,整個癱倒在地的六皇子押了下去。
麗妃竟也沒為她兒子求情,她現在滿心滿眼都是美人,沒空!
夏渺呢,她眼裡則是除了她曾侄孫再沒其他。
姜皇本要示意蘇懷讓歌舞繼續。
有夜風吹過。窗外草木稀稀疏疏響著。姜承澤感到一陣寒意,不禁打了個寒噤。
夏渺立即抓住他手腕,運起一股靈力化至極為溫和的能量傳了過去。
姜承澤感覺到自手腕遍及全身的暖意,訝異一瞬,隨即釋然,他祖姨奶奶本就不是凡人,臉上笑意更盛。
夏渺已是轉頭對著姜皇通知:“我便隨小澤住在——”在姜承澤一聲“重華宮”提醒下,“住在重華宮,也方便治療。”
兀自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意思傳達到了。不等其他人說什麼,接著道:“那諸位自便,我們就先回了。”
握著姜承澤的手腕,下一秒就出了宴會廳,掃了眼角落,袖子一甩,裹上重華宮三個宮人,再一秒,出現在宮道盡頭,消失不見,完全不顧姜皇抬起手未出口的挽留。
那人一走,帶去了所有人精氣神。
姜皇退倒在椅子上,抹了把臉,臉上是勢在必得。他自小想要的都得到了,即使是皇位,不急,總會——
此刻也無心宴會了,也就是和他母后感情深厚,才會問:“母后,您看?”
太后也被那容色所震懾,她現在看著雖然三十,到底五十好幾,理智些。不過她一人還有興致宴飲有什麼意思,臺下諸人誰的心思還留在此處,“罷了,回吧。”
臨走前,太后叫住姜皇,“皇帝,你——”
說什麼呢?讓他別沉迷美色,親眼目睹過那般姿容,真的有人能放下?何況是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