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啊,既然媳婦兒這麼說了,那我三個月以後就改名叫‘別人’啦。哈哈哈哈。”
“……”
這個傻缺!
突然薛宸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整個人被一股難以抗拒的力量拉著往前湊去,然後就給撲倒在了綿軟的床鋪之上,婁慶雲亟不可待的將床鋪兩邊的紗帳鴛鴦鉤子放下來,歡歡喜喜的對薛宸說道:
“媳婦兒,咱們這就開始吧,我一定好好表現,三個月,我要不要改名,就看這三個月了,成不成?”
“哎呀,也沒有這麼急的呀!還沒洗漱呢。”
“洗什麼洗呀,孩子要緊,快別動了,要不然我可忍不住讓你哭了啊。”
“……”
不僅傻缺,還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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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早晨薛宸總覺得身下怪怪的,自從昨晚婁慶雲不遺餘力的演示了一下什麼叫做‘正經生孩子’的步驟之後,薛宸就覺得一夜都沒怎麼睡得著,肚子裡彷彿漲漲的,不過她當然知道這只是她的差別感覺,就是有孩子也不可能這麼快的,因為昨晚她才徹底知道,婁慶雲從前到底是怎麼弄的,他每回都是最後關頭就……唉,不說了,總之很混蛋就是了。
吃過了早飯之後,薛宸正打算把這幾天的帳看一看,可是還沒看兩張紙,金嬤嬤就來了,薛宸以為她是來監督自己喝藥,正要和她說這藥先暫時不喝,可話還沒說,金嬤嬤就說:
“二夫人在老太君那裡哭呢,長公主也跟著哭,老太君讓我來請少夫人過去一同商量著辦。”
薛宸從書案後走出,問道:“二夫人發生什麼事了?”
金嬤嬤回道:“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總該和二老爺有關,我就在門外聽了幾句,說是二老爺被刑部抓起來了,應該是犯了什麼事的。”
薛宸蹙眉不解:“被刑部抓了?二老爺?”
這事兒可不是什麼鬧著玩兒的事,二老爺婁遠是衛國公府的二爺,做的是水師上的事情,怎麼會突然被刑部抓了?難道刑部絲毫不用顧及衛國公府了嗎?不用顧及婁戰和婁慶雲了嗎?
匆匆忙忙的趕去了松鶴院,薛宸來到二夫人身邊,二夫人抬頭見了她,就一把抱住了薛宸,說道:“宸姐兒,你讓慶哥兒救救二叔叔吧,咱們家不能沒有他呀,這叫什麼事兒啊,好端端的怎麼會讓刑部給抓了呢。”
薛宸連忙安慰:“二嬸您先別哭,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老太君從旁說道:“去給二夫人打水來洗臉,別哭了。這事兒一看就是給人下的絆子,要不然怎麼就他帶船出去出問題了呢?”
薛宸問道:“二老爺船上出什麼問題了?”
“糧草裡面夾雜毒煙,一百斤。二老爺這回往福建走了一趟,將福建所收的糧食賦稅運回京城,本來也不是他該做的事,也不知他怎麼的就跑了這一趟,如今他的船剛到京城,還在碼頭就給檢糧的官兵查出了問題,在糧草中私藏東西是大罪,更別說藏得還是毒煙了。”老太君和薛宸將事情簡單的說了一遍。
薛宸聽懂了,主要意思就是二老爺走了一趟不該他走的船,被人暗地裡算計了。
婁慶雲從外頭回來,臉色亦是冷峻,見到老太君之後才說道:“二叔這回許是惹上麻煩了,右相那頭本就和咱們不對盤,他們是二皇子黨,我們是□□,如今只怕不是二叔一個人的事情了,已經上升到黨派之爭了。”
老太君深吸一口氣後,便坐了下來,過了一會兒後才蹙眉問道:“這事兒你二叔如何會做,可查出來是誰……”
婁慶雲看了一眼二夫人,她此時已經停止了哭泣,正洗了臉在擦手,亦是目光灼灼的盯著他,婁慶雲猶豫了一會兒後才說道:“是水師參軍餘慶年告發的二叔。他如今也倒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