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兒有不少產業呢。只是沒人替我打理,一直荒廢著,你要是得了空,就幫我管管,全都送給你也成,反正別荒著就行。”
薛宸被他的話逗笑了,夫妻倆又說了一會兒話,然後相攜去主院吃晚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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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毓華無奈的給鬱氏端上了一杯茶來,放到她面前,鬱氏拿起來喝了一口就放下了,隨口說道:“上回上的茶還是君山銀針,這是什麼低價茶,也太難入口了。”
宋毓華不耐的橫了自家娘一眼,語氣也不是很好,說道:“有這喝喝就得了,還君山銀針,那麼貴的茶能天天喝嗎?您今兒又來幹什麼呀,上回不是給了兩百兩嘛。”
鬱氏瞧女兒有些不耐煩,撇嘴說道:“兩百兩夠用什麼呀!我看上了一匹彩染的天絲布,一匹就要八十兩,我還自己貼了幾十兩買了三匹,到時候給你一匹,你也別跟我計較這些,我最近得先把府裡的銀子聚起來不能用,等到公府出了數之後,我把中饋一交,到時候錢不就又到我手裡了?你給的這些我加倍還你就是了。”
聽到孃親這麼說,宋毓華還覺得心裡好受了些,又將桌上的糕點往鬱氏那裡推了推,說道:“你這中饋一交,你確定那賤人肯拿錢出來?別到時候再惹出什麼事,爹身體不好,回頭再給你氣死。”
鬱氏咬了一口糕點,瞪了女兒一口,說道:“我氣他?省省吧,他別一天到晚的氣我就夠了,不讓我買這個,不讓我買那個,有錢都不讓我用,還不就是欺負我老實嘛。你是沒瞧見他給兩個新納的姨娘買的那兩副東珠手鐲,每一顆都有指甲蓋兒那麼大,他什麼時候送過我那麼貴重的東西?”
宋毓華也不喜歡那兩個新納的姨娘,說道:“早跟你說了,趕緊把她們弄死得了,留著禍害。還有那個溫姨娘,她懷的那個孽種怎麼也不能留著!這些事情您要是不早早的處理乾淨了,以後有您哭的時候。”
鬱氏放下了吃了一半的糕點,用帕子擦了擦嘴,說道:
“哎,怎麼又扯到那事兒上去了?我今兒又不是來跟你說這些,也不是拿錢來了。我跟你說啊,你那三間鋪子,有人來問了,是個外地人,不懂行情,有錢的很,我的人一口價一萬五千兩,他都沒說要還價。”
宋毓華正要喝茶,聽到鬱氏說這個,就抬起了頭,說道:“什麼鋪子?”隨即反應過來,將茶杯放下,說道:“娘,您不是說不動我那三間鋪子嗎?那是我的嫁妝,就剩那麼點兒了,您還惦記著?”
鬱氏一拍桌子,說道:“聽我說完!你那三間鋪子,按照那個地段的市價也就是三千兩的價格,我讓人掛了一萬五千兩,這要是賣掉了,我跟你一人一半,你拿著七千五百兩銀子,還怕到哪裡買不到鋪子呀!死腦筋!我是你娘,我能算計你嗎?”
宋毓華心裡的小算盤也噼裡啪啦打了起來,又端起了沒喝的茶杯,問道:“這價格能賣出去?是真的嗎?”
“當然!你娘我看人準的很,從那人的話裡就聽的出來,他是真想在京城做一番事業的,那三間鋪面,說要開個酒樓,還問我郊外有沒有空地,他還要建個菜肉莊子,專供他的酒樓用,說的這麼詳細,能是假的嗎?他說他來京城創業的預算是三萬兩銀子,我尋思著,三間鋪子賣他一萬五千兩,再去找一處荒田賣給他,也收他個一萬兩,乖乖,這前後加起來,到手就能有兩萬五千兩銀子,有了這銀子,咱孃兒倆還愁什麼呀!”
宋毓華的臉上依舊帶著疑慮,並沒有搭理鬱氏,鬱氏有些著急了,見宋毓華還是沒問到點子上,也就不顧什麼,直接乾脆的把話挑明瞭說道:
“哎,我記得你和唐玉成親的時候,你公婆不是分了兩塊東郊的地給你們嗎?你還說那兩塊地荒的很,又靠著山,種不出什麼東西來,乾脆把那兒也給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