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角質粉末,通常有道術煉製的過程,耐磨程度更好,一條車胎,怎麼也能用上十幾年的時間。
蘇鏡讚歎著馬車精緻,蘇箋懶洋洋的靠在沙發一樣的皮椅上,在裘皮的包裹下,閉著眼睛休息。蘇河對蘇鏡道:“這可不算什麼,帝國軍中的馬車才叫精緻,戰馬跑多快,馬車就能跑多快。否則的話,帝國戰車也不可能有如此強大的戰鬥力。”
蘇鏡當然知道,帝國的戰車編制,一車六人,全部配弓箭。其中兩人為弩手,一人為掌車,一人為車衛。兩重甲,持長兵器。這六個人的戰車,只是一個人來駕駛,需要控制兩匹拉車的戰馬。
如果車輛的屬性不好。戰車的機動性就差,也就沒什麼戰略意義,早就該不存在了。
蘇鏡和蘇河說著話,蘇慕在閉目養神。車窗開著,寒風不能入。從車窗望出去。玉京城外,依然是車水馬龍。
蘇鏡暗中計算了下,車隊的速度,已經超過了三十公里。
差不多走了兩個多時辰,車隊才停下來,這裡還是中州的境內,道路修的極為寬闊,平整。兩個多時辰,已經跑了一百四十多公里。四個多小時,車馬已經疲倦,得休息了。
車隊停在一個大型驛站,這驛站是官辦,除了水源,還有地下水庫,因為是在中州。位置極為安全,只有五百個士兵看守。蘇鏡這一行人把車馬趕進院子。蘇家下人單獨佔據一個院落,也不需要驛站的僕役過來幫忙,馬匹妖獸的飼料都是自帶的。
從玉京城到翼州,有一萬八千多里的距離,算上道路的曲折,差不多也有兩萬裡了。每天趕路要五個時辰。相當勞累,馬匹必須吃自己配的飼料。否則腳力就壞了。
蘇箋帶著蘇家弟子,在驛站的酒樓要了一桌酒菜。下午還得趕路。
中州是皇族的地盤,相當安全。即使如此,蘇箋還是讓手下挨個檢測食物。這做派,彷彿把驛站當黑店了。
蘇箋對蘇鏡道:“小鏡子,第一次出門,是不是?”
蘇鏡搖頭道:“小時候,從翼州到玉京城,那是第一次出門。”
蘇箋微笑,她也知道蘇鏡小時候的遭遇,不再繼續這個話題。轉過頭,她問蘇河:“是連夜趕路,還是在黃龍府休息?”
蘇河想了想,道:“回翼州上兩萬裡的路,明天就要加速了,怎麼也的半個月才能回去。就不歇了。”
“成,趕路的事情,你說了算。”
蘇箋說完,又對蘇鏡道:“從玉京城向北,四千裡才出中州,然後是梧州六千里。梧州是個小洲,還是皇家地盤。出了梧州,是河州,有一萬里路程。出了梧州就是翼州了。”
蘇鏡感嘆這東秦帝國廣闊,在家裡看書還沒覺得什麼,出來行路,才知艱難。兩萬裡,半個月,一天要走一千三百多里。
換算成地球上的度量衡,也有八百公里。每天走十個小時,每小時也要八十公里的速度,他們可不全都是煉氣士,還有一些武者在。
不過想想也是,帝國如果沒有如此恐怖的運輸能力,也不可能控制如此大的疆域。
蘇箋笑道:“日行千里,是豪門標準。普通人家,一天走個兩百里也就不錯了。你看咱們的騾馬普通,拿出去賣,都是妖獸的價格。”
“哎呦,這不是蘇家的小妞麼,還真能吹大氣啊!”一個聽起來很粘稠的聲音,在門口響起。蘇鏡抬頭一看,臉色沉了下來。
門外進來的十幾個人,身上都有家族標誌,是定州李家的人。這裡也不是回定州的路,難道是來尋事的?
不太可能吧,家族之間的爭鬥,金丹期的煉氣士基本不會捲入。蘇箋就是金丹境界的強者,有她坐鎮,主動來挑釁簡直是找死。
她不需要動手,只要放出金丹領域,就能壓制著十幾個廢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