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另一手指了指桌子上的冰桶。“如果只是普通的水,盤子下面不會結出那麼多的露珠,而且,水漬的地方,周圍的地板都有一點退色了,應該,這種現象不是頭一次出現。”
“可為什麼要往那個盤子裡放冰塊?理由呢?”說起來,那個盤子,從高度看,如果喝酒的人在屋子裡走來走去,那麼用來隨手擱置酒杯倒也合適,但有什麼理由,讓他把應該放在杯子裡的冰塊往那盤子上扔?在這麼個地方擺上一支溫度計,又是什麼意思?
隱隱約約的,咱家似乎把握到了什麼,但是,似乎有並沒有想的那麼明白。這個時候,一直沒怎麼說話的貓太忽然走上前去,從冰桶裡面抓起了一把冰塊,扔到溫度計下的盤子裡面。於是,漸漸的,溫度計裡面那條銀色的蚯蚓,開始往下爬。
“喂,貓貓,有什麼發現嗎?”熊姐姐非常自然的把一隻手放在貓太頭上,一邊用很感興趣的語調問著,一邊偷偷摸耳朵、捏臉蛋,“好象,看不出有什麼不同哦。”
“沒有啦,只是試試看喵。”貓太眨眼睛,摸著下巴,觀察那支溫度計,“反正,那裡總是放冰塊的話,溫度計也不可能會準的喵。”一邊說著話,一邊還覺得那條銀蚯蚓爬得還不夠快的樣子,考慮是不是要用法術來幫幫忙。
也許是因為地下的溫度原本就顯得比較低,也許是因為放冰塊僅僅是某種媒介。總之,溫度計裡面那條代表著室溫的銀蚯蚓絲毫不顧別人心情的焦躁,而是以自己固定節奏,不緊不慢的往下爬著,但是,卻又比我們想象中快得多的速度爬到了刻度為零的地方。幾乎在同時,一件我們期待了很久的事發生了。
“貓太呀貓太,我現在覺得,你才是我們之中最聰明的孩子。”很驚訝,很讚歎,很感慨。看著眼前這道銀光燦爛的空間門,我不得不對索扎克大統領的佈置贊上一聲高明。誰會想得到,一支看起來毫不起眼,一不小心就會碰碎了的溫度記上竟然隱藏著這種秘密?除非有一個能夠使用時光回溯的頂級魔法師,否則,留在他身後的追兵便註定只能留在這間小房子裡面吃塵土說。
“也沒有啦,人家也只是試試看說,這只是走運,走運啦。喵呵呵。”貓太笑得很靦腆的樣子,用手指輕輕的摸耳朵。
“嗯,那麼,同學們,要不要看看這扇門後面是什麼?”從道理上講,空間門的背後,應該是一間只有索扎克才會知道的密室,同時應該還會隱藏著一條讓他在危急時刻能夠逃出路斯坎的通道,可是,道理上講得通,事實卻相差很遠的事情,在任何一個世界上從來都不稀奇,和同伴們打了一個招呼,開始透視空間門後面的景象,那結果,很令人吃驚。
空間門的背後,是一間大小和這邊相差無幾的房間,並沒有那種非常恐怖的左右各三十名刀斧手的悲劇性場面,可是,它也不是空的,裡面有人,而且還是相對而作的兩個人。
好吧,即便是絕對自私的賊頭,有著幾個心腹也不是什麼不可理解的事情,尤其在這個魔法的社會中,想要獲得一個人的忠誠,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難。問題是,對面房間中坐著的兩個人中,竟然有一個是我們認識的。
兩個人,相對而坐,同樣穿著並不算華麗,但是卻顯得無比神秘的絲織長袍,一紫一黑,顯得有那麼一種孤高、神秘的味道。其中,穿紫的那一個,黑髮黑眼、膚色蒼白,年輕的面孔中流露出一種近乎於神經質的自信。不過,真正最吸引人的,卻是點綴在袍子上,心臟位置的一個標誌性圖文:暗紅色的龍爪,上面拖著一團燃燒的火焰,火焰中,有一隻豎立著的眼睛。
這個圖案很熟,不久以前我們在按銀月女士的要求去搞白色恐怖,事先查詢資料的時候,幾乎天天都會看到這個標誌。這是個威風的標誌,如果有人惡作劇的隨便找一個城市,在大街上刷上這麼一個東西,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