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邏的幹警很是奇怪!聽見監房奇靜無比,難道這麼快就完事了嗎?不由來回看了幾間牢房。
可這一看他便徹底傻眼了!平時這些吊兒郎當,看見新人來都要欺負半天的主兒。此刻好似老鼠見了貓似的畏畏縮縮躲在牆角,擠成一圈。而剛關進來的幾個傢伙反倒成了大爺,穩穩坐在通鋪上。
而這些人渣敗類們,離坐在鋪上的人保持著相當遠的距離。好似他們便是兇猛怪獸,一靠近便會被無情吞噬一樣,臉上甚至帶著驚恐的抽搐。
百思不得其解的幹警只能摸摸腦袋,漸行漸遠。他也不可能再親自毆打夜鷹他們一頓,畢竟都是執法人員,怎麼會幹這事。
王長順此刻正逍遙的坐在他那舒服的辦公椅裡,兩條腿愜意的搭在寬大辦公桌上。想著今天十分快意的解決了那幾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窮大兵,別提心裡多暢快了。意氣風發處,忍不住想到晚上要約幾個朋友好好喝上幾杯。對,還要叫上幾個小姐,好好快活一晚上。當然,那得是他們來買單。
正在得意時,電話叮叮叮響了起來。王長順皺了皺眉,不耐煩的接了起來:“喂,誰啊。”對於別人打斷他的興頭,他很是不高興。
“咋呼什麼,是我。”電話那頭的聲音更不高興,幾乎是在訓斥著說道。
可王長順立馬換了一副嘴臉,一改往日那囂張的模樣,膩歪歪的甜聲說道:“哥,是你啊!怎麼了,有什麼事嗎?有事叫秘書跟我說是了,你工作那麼忙,還費這事?”
“什麼事?我說你這個腦子缺根筋的東西,什麼時候能不給我惹麻煩!舉報你的人無數個,都給我壓下來了!你這膽子現在越來越大,直接把簍子給我捅到首都去啦!說!你這個混蛋是怎麼惹了國安局的人?”
一通狂風暴雨的呵斥,把王長順整個人都給整懵了。本來爽朗的心情也如秋天的落葉,飄飄蕩蕩不知去處。
忙強打著精神回答道:“就是有個人打了你侄子,我把他關起來了。今天又來了三個人,自稱是國安局的,要把他們的人領走。還威脅我放人,結果我就把他們抓起來了。”
聽王長順說的很無辜似的,電話那頭此刻已是暴跳如雷,哇哇的喊道:“你他們的是人頭豬腦嗎?我怎麼倒了八輩子血黴,有你這麼個豬頭弟弟!你是不把我害死你不嫌夠是嗎!
國安局是什麼身份?要跟你先通報嗎?人家只要一個電話你就得無條件放人!國安局的人你都敢抓,你還真沒了王法了!知道人家是什麼人嗎,別說打傷你兒子,就是連你也當場打死了!也可以拍拍屁股走人,什麼事也沒有。
你這個豬腦子還敢把他們關起來!你!你!趕快給我放人!首都的相關領導已經電話打到省長那裡了。”
乖乖,國安局的人這麼牛,省長都知道了?
王長順一哆嗦,嚇的手上電話哐噹一聲掉在了桌上。他也不顧還在電話那頭哇哇亂叫的哥哥,趕著投胎似的匆匆跑下樓,直接就往大門處跑。
惹的周圍的人看著都很奇怪。這局長大人是要找廁所還是怎麼的,怎麼這麼火急火燎的。
王長順不急不行啊,聽他哥哥那口氣,自己就要大禍臨頭了。
平時貪汙**自己是樣樣都來,看不慣他的人多了。要不是哥哥在省裡面是個大官,他早就被人給擠走了。
這次一時意氣,竟然利令智昏的把夜鷹他們給關了起來。
起初還抱有僥倖心理。可接了哥哥的電話,他便知道自己要完了。
更可怕的是自己臨走前還招呼人要揍一頓他們!這要是去的遲了,那幾個傢伙被牢裡的無賴混混打殘了!自己就準備著坐牢吧,說不定在某個漆黑的夜晚就像哥哥說的那樣死於非命了。
他是不得不快啊!
剛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