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這些?不過話說回來,若攝政王真要揭竿而起,我吳大牛第一個響應。”
最開始說話的漢子也道:“我也應,就算為了我那還未成年的弟弟,和全家餓死的仇,我也反了他丫的。”
在座的都或多或少受過葉家的苦,一時間全都義憤填膺。
許雙柳聽的差不多了,掏了掏耳朵道:“回府吧,我都餓了。”
秦相離意有所指的笑著看她,道:“是你命人散佈的?”
許雙柳翻了個白眼,“用我找人引導?百姓們過的好不好他們自己知道,而且他們也不是瞎子,誰更聖明這不是一目瞭然的事嘛。”
秦相離輕聲笑了笑道:“那也要全賴你讓許鵲巧出來露面,否則不會有這麼激烈的效果。”
許雙柳抻了個懶腰,漫不經心的道:“宣傳和輿論是環環相扣的,缺一不可,有了宣傳,輿論才會發聲,但一點宣傳失去了客觀,輿論也會偏離。”
“不要小看輿論的壓力,它能左右這個世上百分之七十的事。”
秦相離挑了挑眉,做出一副願聞其詳的樣子。
從前,他只知道只有上位者才有權左右局勢,而下面的人怎麼想根本不重要,還是第一次聽說由下制衡頂端的言論。
許雙柳聳了聳肩道:“這個問題很簡單,輿論是什麼?輿論是人心,聖人早就說過,得民心者得天下,皇朝制度中卻往往缺失了這一環。”
她把蓋子扣在茶杯上的同時說道:“所以,我不過是把這一環給補上了而已。”
秦相離陷入沉思,半晌道:“這說法雖然第一次聽說,但卻有幾分道理。”
許雙柳道:“所以說,以民為本。”
她侃侃而談了這麼多,其實只有自己心裡知道,是因為自己是現代人,真真正正見識過輿論的效應。
只有明君才會在乎百姓的想法,才會“因材施教”。
秦相離肯聽,就恰恰印證了這一說法。
他眼中浮現欣賞之色,須臾,打趣道:“你啊,難為是個女子,若是男子定會有一番作為。”
許雙柳翻了個白眼,不由得反駁道:“女子如何,男子又如何?從生理學上來講雖然有些差距,但智商上,不比男子差一分。若有朝一日你可以乾綱獨斷,希望可以給女子一個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