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黑線,「我什麼時候成了你的人了?」
金銀咧著嘴尷尬地笑了笑,「不是,我的意思是我是專門負責保護你的,總不能看著你讓別人欺負不是,呵呵……」
金銀摩拳擦掌,把指關節捏的咯咯咯咯響。我捏著拳頭咳了咳,溫馨提示道:「她始終是個女人,你下手輕點。」
17、月下對飲
金銀一拳打在了旁邊的柳樹上,刷拉拉地就下來了n片樹葉。金銀很瀟灑地對著拳頭吹了吹氣,然後對我使了一個挑眉的眼神,「你放心好了,我一向懂得憐香惜玉。」
所謂的憐香惜玉我是第二天才看到的,那時候剛洗完了衣裳,我和挽袖各提了兩桶衣裳去晾的時候便看見了秋姐。
只見她彎著腰左顧右盼,瞻前顧後地向著這邊而來,身上的衣裳濕噠噠地還在滴水。想來她只顧著別處並沒有留意前面就是我和挽袖。當她看見我們的時候嚇了一跳,我和挽袖不約而同地捂住了嘴和鼻子,不得不說,她身上有一股很重的恭桶味,還是那種沒有洗過的。
秋姐的眼睛是紅的,想必方才就哭過了,見了我們,她還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今天的事你們要是敢說出去就給我去洗一個月的恭桶!」
我和挽袖捂著嘴相視,然後點了點頭,表示絕對不會說出去。
秋姐吸了吸發紅的鼻子,十分尷尬地開口,「公,公,公子在不在前面?」
她心裡一直傾慕著祈軒,要是被祈軒看到她這副摸樣,她定是自刎的心都有。不得不說,金銀這小子真的十分憐香惜玉!
我十分正經地說:「公子不在前面,你放心去吧。」
後來我才反應過來,這放心去吧好像是鼓勵勇士慷概就義用的!所以,秋姐沒走多遠就大聲尖叫,然後打道回來,風一樣地在我身邊拂過,留下一片茅房的香味。
我向後看了看,一身藍衣的祈軒正由長廊那邊負手路過。我和挽袖相視一笑,繼續提著衣裳去晾。
再後來,去澡房洗澡的丫鬟們都抱怨澡盆有一股很重的臭味,私底下說著不知道是誰在澡盆裡失禁了。然後就看到剛好路過的秋姐那張紅得跟紅燒肉似的臉。
那日晚上圓月高掛,清風徐徐,舒適涼快的微風中還攜著花的清香,十分宜人。我漫步在這墨園的園子中,想起了以前與家人在中秋節觀月賞景的情形,那時候我還是藍昔,不是風月也不是闌珊。
也不曉得老爸老媽他們在得知我消失之後是什麼個反應,八年前他們就已經曉得,是不是和我一樣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所以,也不是很傷心,就像老媽說的只當是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
回憶著以前的種種,不知不覺已來到了前庭。
銀色月光下,石桌上一副白玉酒器泛著幽光,在石桌前靜坐的藍衣男子執著白玉杯放在唇邊淺抿。
我在不遠處看著,他這個樣子倒讓我想起了那些古代詩人,喜歡花前月下,對酒吟詩。他這麼好的興致我自是不忍心打擾,所以就輕手輕腳地轉身離開。
「過來。」剛要走就聽到了後面的聲音。
我回頭,對著他指著我,問:「我?」
「這庭中除了你還有誰?」
我下意識看了看四周,確認沒別人之後就走了過去。
他淡淡道:「坐下。」
我在他對面的石凳坐下,弱弱開口,「怎麼一個人在這裡喝酒?」
祈軒唇角微微攜笑,「現在不是兩個人了麼?」
「會喝酒麼?」他問。
我十分嚴肅答:「十杯以內不是問題。」
「那便陪我喝酒罷。」祈軒將另外一個白玉杯放到了我面前,然後提著白玉壺將酒杯滿上。
我端起了白玉杯,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