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無雙心中大呼不妙,想著自己真不該做好人的時候,一隻烏金的錐子撥開了盧皓月快如閃電的一劍。
一個黑衣人站到了呼延無雙的面前,摘下面罩之後,是丁銳的絕美容顏。
盧皓月吃了一驚,早就防著丁銳會在這個時候出現,所以臨走的時候,明明就已經把丁銳轉移到別處,就算是萬三千他們進去搶人,搶出來的也不會是丁銳。而且,丁銳也早就被他下了藥,就算解毒,也要一天之後才能恢復內力才對。
“你什麼時候逃出來的?還有你的毒,為什麼……”
“所以說,你從來就沒有認真在意過我在做什麼,我是怎麼想的,”丁銳扯開衣袖,然後綁住胳膊,“我可是和你一樣在江湖齊名的毒醫丁銳啊,你以為我只是個小小的用毒的大夫嗎?你用我的毒還以為能困住我?我知道你會防著萬三千他們,便叫他們到地方去救我,可其實,早我就把你在這裡的生活習性記在心裡,記得清清楚楚,連帶著你會把我轉移到什麼地方我都清楚,所以我才能買通看守我的人,所以我才會在這裡。”
“你的意思就是我會輸給你是理所應當嗎?”盧皓月慢慢握緊了手中的劍,“山鬼呢?他該看著你才是。”
“那孩子對你很重要是嗎?”丁銳看著盧皓月,認真地問,“如果說我殺了他呢?你該知道我看不慣的人的下場的。”
“丁銳!”
“你想嫁禍鳳九霄,殺了這麼多人,騙了這麼多人,就是想滅掉東臨。這些黑衣人都是你安排的,等一下你便會殺了鳳九霄,算是斷了居然的念想,也毀了東臨最後的希望是嗎?這個如意算盤打的真好,可惜,你太低估我了。”手中的靈蛇漸漸握緊,丁銳的臉上再看不出什麼情緒來。
丁銳的話一出,朝堂一片譁然,盧皓月的計劃,還沒起到任何的作用,便在丁銳簡單幾句話的情況下,失去了所有的意義。
盧皓月漸漸紅了眼,手中的劍緊緊握住,他漸漸要失去控制了。
“玄衣,把劍給他。”
“是!”盧皓月的雪煉劍從上空被人扔了過來,被盧皓月飛身接住。
“盧皓月,”丁銳抬起手,手中的靈蛇直指盧皓月,“這是我們第一次面對面敵對,也是最後一次,我若是輸了,我相信這裡沒有人再能攔住你,你可以殺光這所有人,照樣可以挑起爭端,毀了東臨。若是我贏了,還記得緣香盡嗎?你對小三用的那藥,我會對你用,你明白是什麼意思嗎?”
寒光一閃,雪煉劍出鞘,盧皓月也指著丁銳,冷冷地說:“銳銳,你現在收手,不然,我們真的就不得善終了。”
“不得善終?月,早在五年前,你費了那麼多力氣,就是想證明我沒有背叛你吧?”丁銳忽然笑了,眼睛閃閃的,在場的人一片肅靜,都安靜下來了。“從你開始懷疑我那一天起,我們註定不能善終了。”
一黑一白同時動了起來,撞到一起,很快又纏繞在一起,沒辦法分開,可始終無法融合。
又是和上次一樣的感覺,鳳九霄感到了濃濃的悲傷,似乎只要看著這兩人,便覺得這世界陷入了哀傷。連帶著緊張感什麼的,也消失了似地。
“幸好居然不在這裡。”鳳九霄喃喃地說著。
有著同樣感受的人還有呼延無雙一個人,呼延無雙慢慢挪著步子,遠離那片戰場,免得自己被誤傷。
“要是居然知道我被他師兄傷成這樣,會不會生氣呢?”呼延無雙靠著大殿上的柱子,笑著嘆氣,“哎,早知道就不偷懶,或者不做好人了。”
“王爺,這裡有些傷藥,請先止血吧。”一個捧著藥盒的侍衛忽然出現呼延無雙的背後。
呼延無雙朝著他身後看去,呼延馳猛地轉過頭去。
“不需要。”呼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