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被愚弄了,可剛才那一聲,太平靜了。
後來,得知了馬鬱的慘狀之後,夜千度也只是小小詫異了一下,順便讓鳳惠澤注意下不要再跟馬家人起衝突,之後也是什麼話都沒說。
夜千度的身體一天天好起來了,也再次出現在家裡下人的面前,和往常一樣說說笑笑,幫鳳惠澤處理家中事務,一晃小半個月就過去了。
夜千度臉上的笑容沒有丟失,人也比以前和藹多了,也不像之前那麼傲氣了,往常說話,十句有五句有目的,三句半冷嘲熱諷,一句在罵人,隱約有些溫文爾雅的意思。
只是,夜千度再也沒有主動找過鳳惠澤,而且,兩人之間的距離始終保持在五步以上。雖然心裡不舒服,但是鳳惠澤覺得,也許這樣對夜千度會比較好。他還記得沐雨臨走時候說的,知道事情的人在夜千度的身邊,對他的恢復不好。雖然想接近他,鳳惠澤卻只能逼著自己看著夜千度漸漸跟自己疏遠。
就在鳳惠澤以為這件事會這樣慢慢地平息的時候,事情有了新的變化。
這半個月裡,鳳隆已經平安下葬了,鳳嶼也登基成了新帝,改了國號為新嶼一年。新帝登基,四方諸國蠢蠢欲動,尤其是西面的大宛,邊境處的衝突日益頻繁,一些小的邊國也開始騷動起來,這其中最安靜的,倒是東面最大的國家桑梓。
國內的盜匪也漸漸蠢動起來,國內部最大的兵力,中路軍的操練也越發的頻繁,戰爭一觸即發。
“好了,關於近期的形勢這兩天的早朝我已經知道的很清楚,我想知道,你們有沒有比較具體一些的解決方案。”
下了早朝,鳳嶼的御書房內,鳳嶼同一些心腹的大臣聚在一起議事,許多是他原來的幕僚。
“皇上,新政已經開始實施,各地的守備軍也接到命令,嚴陣以待,這樣的狀況想必不會持續太久的。而且,國內的居民已經適應了安逸的生活,不會出什麼大亂子才是。”說話的是鳳嶼的心腹之一,柯良,面目溫和的中年人。
“就是安逸才可怕,我可不會像鳳,咳咳,先皇那樣,什麼都以自保為先。柯良。發一道密令,讓守備軍做好表面功夫,對那些山匪,能用則暗中收編,不能用則滅,那些收編後的山匪加以訓練之後,偶爾騷擾下居民,注意下力度就是。還有,那些減免稅負的聖旨,嚴離,重新擬定一份,大多數的稅負減免,然後針對某些特定的方面大幅增收,儘量維持原有的稅收,今後軍用開支會大幅增加,對了,軍隊的操練要抓緊,軍餉方面,除了中路軍,都可以適當增加,中路軍的軍需削減。還有,馬家和司徒澈那裡也要派人監視好。”
“是!”名叫嚴離的青年男子應聲。
“皇上,御林軍那裡怎麼辦?”一個頭發已經開始斑白的男人恭敬地問到,“九王爺瑞親王,不知皇上打算怎麼處置。據調查,先皇死前,和九王爺單獨見過面,兵符毋庸置疑是在他的手上。”男人名叫魯東,是鳳嶼幕僚中算得上是軍事的人物。以上三人現在均在朝中任著高職。
“哼!”鳳嶼重重地用鼻子出了一口氣,隨後撿起擺放在他的面前的一本奏章,隨手扔到了魯東身上,“這是他今早呈上來的奏章,讓朕准許他到邊陲小鎮駐守。”
“皇上萬萬不可答應,這無異於放虎歸山啊!”
“這還用得著你說,但是沒想到老傢伙死前還在算計我。御林軍裡的人原本都已經悄悄被我換成我這裡的人了,沒想到老傢伙居然藏了一手,我那些人當中,有半數以上居然被他收復了。”鳳嶼臉色變得難看起來。“還有那個桑梓,搞什麼,這種時候居然安安靜靜一點動作都沒有,原以為能幫我牽制一下司徒澈的兵力,可現在司徒澈甚至可以隨時調兵過來。鳳九霄奏章中寫到,‘留在京中多有不便,恐四方有人尋找給皇上帶來困擾’,簡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