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尹澤,敢情尹澤這狗崽子抓了他的兄弟()。
白森冷哼一聲,也不看有似死狗一樣趴在地上昏厥過去的尹澤,問道:“你怎麼搞成這樣?”
白圖暗舒一口氣,雖然很虛弱,但是無礙他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小弟這大半年來,一直勤修苦練,終於成功晉升先天了,想著日期將近,所以就出來了。”
白森將他從囚車之內弄出,皺著眉問道:“爺爺可好,三叔可好……還有,梅家的人,沒有大鬧吧?”後面的問題才是他最關心的問題。
白圖笑了:“爺爺好的很,我爹他也好的很,日子過得滋潤的很,至於梅家,大哥你走之後,他們就沒有鬧了。”他這樣一說,一幫人和妖,再一次的明白了,這兩位是堂兄弟,並不是親兄弟。白森瞅了一眼猶自昏睡不醒的宮珂,問道,“你怎麼和她在一起?”
“梅溢家主唯恐小姑娘在路上落單,所以讓我和他一同前來,卻不想還是出了事,在路上又碰上鎮海王,跟來的一應奴僕全被他的人給殺了。”白圖又嘆了一口氣,不敢看白森陰鬱的臉色,弱弱道,“他好歹也是堂堂十八皇子鎮海王,咱們白家跟他們玩不起!”
尹澤恰在此時也醒了過來,而且也剛好聽到了這句話,一下子,他又好像重拾了信心一般,以為抓住了白森的把柄,惡聲叫囂道:“原來你們是金州白家的人,好!好得很吶!敢毆打皇室成員堂堂的本王,吾必奏明父皇,誅滅爾等九族!”說完,用一種近乎輕蔑的目光掃視周遭眾人眾妖,一個一個的指著道,“還有你們,一個都別想跑!”
虯髯大漢張毅臉都綠了,他感覺無比的羞愧。為毛會攤上這樣一個不知死活的主子,自己要死,自己就死唄,何故現在叫囂。君不知,有一種叫作殺人滅口麼?任你堂堂王爺,人家不聲不響的殺了你,你上哪裡去告刁狀?誰,又給你證明?
白森額頭青筋亂跳,拳頭突然緊握,一個回身,在白圖驚詫的目光中,手臂一身,右手五指箕張,一下子就扣在尹澤的腦袋頂上()。許久未曾用奧妙真訣吸功上篇吸食功力了,白森此刻意動,真力湧動中。尹澤一張臉全是驚駭之色,嘴裡嚯嚯的一個字也噴不出來。只覺得自己的真元有似流水一般,飛速的流矢,爾後他的身軀,越來越小,直至縮成一個圓球,爾後砰地化作一團齏粉,隨風而散。
尹澤的功力太弱,壓根兒就不能滿足白森的胃口。這傢伙,十分暴虐的吼了起來:“大寅皇室算個鳥啊!”一眾兄弟,也跟著隨聲迎合起來。他們並未看出白森用的是什麼樣的功法,儘管很神奇,但是跟他們一點關係都沒有。因為白森是他們的二哥,是他們的二當家,他們知道,什麼該問,什麼不該問。
張毅的目光閃了一下,白森的動作雖然極其迅速,但還是被他捕捉到了一點蛛絲馬跡。不容他,具體問題具體分析,白森的目光已經投注到了他的身上,森森笑道:“我敬你是條漢子,如果想活命,吃了這顆鉤心丹,永遠效忠我,效用我大哥,效忠我猛虎山寨,我必不負你!當然,你如果妄想有別的念頭,那麼你打錯主意了,我的這麼多的兄弟,並不介意,將你分食了。”
張毅心神一跳,感覺周身一陣惡寒,看著白森掌心那顆黑亮的鉤心丹,猶豫之下之後,大嘴一張,就吸進嘴裡,爾後就吞了下去。
狂暴的勁氣,在他的體內瘋狂的肆掠,同時他也感覺到了自己的神魂中,多了一絲屬於白森的印跡。這是成為,白森的奴僕的象徵。當下不敢妄念,躬身一拜,道:“張毅,見過老大,見過各位當家。”
“你很強,咱們這裡每一個人單挑是你的對手!”山虎十分爽朗的給了張毅一拳,道,“以後大家都是兄弟了,以後你就排第十五吧,誰叫你來得慢呢?”山虎說完,抑制不住的哈哈狂笑起來。
白圖無比震驚